東離國和南詔國的葉硯辭與席慕楠來安歆這裡拜訪,兩人回去後,就叫來了自己國家帶來的侍衛首領。
之後與他們國家友好的隊伍,也都暗中得到了提醒。
再次坐在南嶼皇宮裡,參加宮宴的安歆看著面前的金足樽,琥珀酒,美食如畫,酒如春。古琴泠泠,繞樑餘音。
就從開席後,她是一杯接著一杯,只要有人來恭喜她帶領的蹴球隊,拿到第一,她就笑的張狂肆意與人大喝特喝。
宴席開始沒到一半,她就醉的不省人事,趴在了案几上。
“丟人。”蕭溫柔鄙夷的瞟了安歆一眼,輕聲的不屑道。
她就不明白大乾朝的皇帝,眼睛咋那麼不好,怎麼就封了這個女人為官。
明明她在京城的才名也很響亮好不,不比她適合走進朝堂,受萬人矚目。
葉硯辭和席慕楠苦笑一下,他們原本也想這麼做的。
可是很明顯這條路已經被安使臣走了,這下讓他們無路可走。
兩人看了看拜訪在面前几案上的酒水佳餚,抬頭互相遙遙對視一眼,眼中都透著無奈。
聰明人都知道一開始的酒水和飯菜,都是沒有問題的。
畢竟要想同時迷暈所有人,那就得所有人同時喝下酒,要不有的喝酒迷暈過去,剩下的人還不得警覺後,拼命反抗。
這時南嶼國君和貴妃端起酒杯,朝著底下所有人敬酒,這下沒有人好拒絕。
不說安歆帶來的人臉色變了變,就連東離國和南詔國的人,也知道來了。
大家端起酒杯,在長袖的掩飾下抬頭喝酒時,同時吃下了一顆藥丸。
而不僅僅是他們,只要得到提醒的人,這次都為自己準備了迷藥的解藥。
葉硯辭和席慕楠羨慕的看了一眼,已經裝醉趴在案几上的安歆,撇了撇嘴,按照事先商量好的暈了過去。
其他人看見兩人這樣,也裝模作樣兩眼一閉倒下。
“都別裝了,你當我南嶼驛館裡伺候你們的侍從都是死人嗎?”
花蕊貴妃陰森森的聲音響徹大殿,“還有那個裝醉的女使者,你聰明沒有喝下放了藥的酒又怎樣。
現在你就一個人,還能翻出什麼浪來。”
“貴妃說的是,”原本軟趴趴裝醉的安歆,慢慢坐直了身子,淡淡開口:“他們這些人的酒裡恐怕不僅放了迷藥。
就不知道貴妃還賞賜了什麼更好的東西在裡面,讓他們品嚐。”
“我知道你有一身怪力,所以早在你的酒菜裡,下了一整包的軟骨散,現在你還有力氣關心別人嗎?”
花蕊貴妃豔紅的嘴唇,勾起了嘲諷的笑容:“聰明反被聰明誤,反誤了卿卿性命。”
安歆笑了笑沒有說什麼,抬頭掃了一眼,除了沒有得到提醒的隊伍被昏迷外,還有一些來參加宮宴的南嶼官員也被迷倒了。
其他吃了迷藥解藥的人,雖然都還是清醒的,但也只限於沒有昏迷過去。
一個個身體軟軟的靠在案几旁,一看就知道也中了軟骨散,現在讓他們端起手邊的一杯酒都費勁。
南嶼國君冷冷的看著下面,對著花蕊貴妃說道:“你想做什麼?趕快做吧。”
“是,陛下,臣妾這就讓人,把他們拖去祭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