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將軍拉過被放過來的妻子,抬頭看見自己兒子並沒有被放,指著陳陳琪寶他們,開口問道:“為什麼不把他們三個也放了?”
“呵!”蕭溫柔鄙夷不屑的道:“你當我們傻呢!人質越多分量越重,這樣你們才不敢追上來阻止我們逃離。”
司寒看了一眼公孫攬月,雖然女子人質累贅了一些,但留下一個沒什麼反抗能力的女人,這樣更保險一點。
陳將軍和高將軍看向安歆見她波瀾不驚,鎮定自若的神情,也不在說什麼。
想到安歆先前說的話,此時他們才覺得很有道理。
人質在別人手裡面,自己別槓,人家說什麼都有理。
司寒看見對面把他們包圍計程車兵,得到指令,慢慢讓開了一條道。
安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司寒和蕭溫柔手中拿的槍始終沒有放鬆下來,帶著人慢慢退出了包圍圈,朝著城門跑去。
安歆看著被強行帶走的五人,勾了勾嘴角,只希望司寒不要後悔。
司寒帶著人順利的跑出京城。
在城外不遠處他有一處莊子。那裡不僅有他的手下,還養了許多馬匹。
安歆他們在把司寒他們送出城門,就被制止了跟隨。
安歆事實也沒有那麼聽話。
雖然司寒他們不讓跟著,她和陳將軍還是帶著一千多人馬,落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遠遠的跟著。
司寒養的私兵差不多都死在了這場宮廷打鬥中,現在他身邊剩下的大多,都是北冥暗中派來混進京城的人。
幾百人快馬加鞭,騎著馬極速向著北冥國方向逃去。
劉伯星,姜家叔侄姜炫和姜晨熙,還有陳琪寶和話癆的公孫攬月,這五個人質都被橫放在馬背上。
“哎呦,大哥,能不能讓我也坐著,這樣趴著難受死了。”陳琪寶哀嚎的喊道。
姜晨熙同樣趴在馬上,臉色顛簸的不正常漲紅,和自己三叔姜炫對視一眼。
只見自己三叔臉色還是那麼透明的白皙,眼神平平淡淡我有一種,自家老師那樣的淡然。
而他好像看見自家三叔被捆綁的雙手,在寬大的袖子掩護下動了幾下。
姜晨熙眼神閃了閃,沒有吭聲。
公孫攬月從早晨被人闖進家裡,帶去做了人質,這一天都沒有進食,即使這樣被放在馬背上的她,也被顛簸的吐出了肚子裡的酸水。
要不是被自家婆婆剛才提點她少開口說話,公孫攬月都想對著司寒和蕭溫柔破口大罵。
這兩個龜孫,做人質也沒有這麼為難人質的,好歹他們都曾經是京城裡的名門,互相都認識,至於做的這麼絕嗎?
劉伯星安穩的趴在馬背上,他們被替換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對方搜了身,藏在身上的武器全部被收繳。
剛才離開的時候,他家小山長也許怕他反抗受傷,臨行前對他們說:“做人質就要有做人質的樣子,莫要做多餘的事情。”
劉伯星不算機敏的腦子也聽懂了,這是自家小山長讓他們等著被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