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女兒因為嫉妒我的才情過人,帶著其他閨秀孤立我,還說本小姐沽名釣譽,盜用他人的詩詞冒充才女。”
大長公主並沒有一味偏袒自己的女兒,聽完蕭溫柔話,她把目光看向樂福縣主,問道:“這事可是真的?”
“如果你無憑無據就詆譭她人名譽,樂兒這就是你的錯了。”
樂福縣主沒有,急著為自己辯解,她禮儀很好的福了福身,這才開口:“母親,並不是女兒信口雌黃,汙衊這位大乾來的蕭大小姐名譽。”
“而是剛才我們所有閨秀在水榭那邊,喝著母親吩咐人送去葡萄釀製的美酒,大家提議就說以這種美酒隨意作詩。
因為是姐妹間隨意做的事,誰也沒有放在心上,只是這樣隨便作作,只是圖一樂,誰也沒真把作詩放在心上。”
大長公主和旁邊坐的貴婦們都贊同的點了點頭,這些大家閨秀平時參加宴會,聚在一起作作詩,彈彈琴,就是圖一樂,為主人家增添增添喜樂的氣氛。
要是每次參加宴會都要一本正經的做一首像樣的詩詞出來,宴會又不是科舉,誰還能真把作詩當正事做。
蕭溫柔看見這裡的高貴婦人們認同樂福縣主說的話,氣的撅起嫣紅的嘴巴,不悅的說道:“沒想到北冥這裡的人,這麼不明是非。”
雖然蕭溫柔說的聲音小,不過還是有人聽見了。
大長公主和一些聽見這話的貴婦都眼神冷幽幽的看著她,就像看一個跳樑小醜一般,搖了搖頭。
然後大長公主示意樂福縣主繼續,這件事情必須說清楚。
要不自己女兒落得一個嫉妒他人才情,就汙衊別人,這樣的名聲傳出去可不好聽。
樂福縣主長得明眸皓齒,身材秀美,教養很好的規規矩矩的說道:“我們大家隨便作完後,都嬉笑著讓相對詩作的好和作不出來的小姐妹喝酒。
這時這位蕭大小姐扶風若柳,姿態優美的端起了葡萄酒,然後就作了這首:
蘭陵美酒鬱金香,
玉碗盛來琥珀光。
但使主人能醉客,
不知何處是他鄉。”
“原先我和幾位小姐妹聽到只是覺得耳熟。”
站在樂福縣主旁邊的另一位閨秀接著說道:然後問起這首詩的名字。
蕭大小姐說這首詩是她看見葡萄酒的酒液像琥珀一樣,臨時發揮作出的詩,就叫客中作的時候。”
“我們才想起來在一年前,有商客從大乾那裡帶回一本叫唐詩三百首的書籍裡,就有這麼一首詩。”
其他閨秀被這麼一提醒,也想起來,連忙開口說道:“對對對,這首詩我也看見過,好像叫一個李白的大詩人作的。”
“蕭大小姐說這是她今天臨時發揮作的詩,而這首詩早已經被書肆售賣,怎麼可能是她今天所作。”
“放肆。”大長公主怒視著蕭溫柔,“你自己盜用他人詩詞,還要倒打一耙,汙衊樂福縣主毀你才女名譽。你此時還有什麼可說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