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阮不由得心上一顫,身體立刻就誠實的認慫了。
不應該嘴欠說他壞話的。
林向白察覺到她的異樣,小聲打趣,“怎麼?看帥哥看得喘不上氣了?”
鹿阮攥緊拳頭,勉強讓自己保持正常,“對啊,太帥了,沒見過這麼帥的。”
林向白在她耳邊悄聲道:“你也沒必要為了我犧牲這麼大,這種大人物一看咱就惹不起,你還是離他遠遠的。”
鹿阮誇張的讚許,“你說的好有道理啊。”
“我怎麼覺得你在敷衍我?”林向白說,“哎,你說這位爺是什麼意思啊?哪有酒吧不喝酒的?環保大使嗎?以身作則不鋪張不浪費?”
剛剛奪走鹿阮酒杯的服務生在旁邊感嘆:“傅爺身子金貴,聞不得廉價酒氣。”
林向白:“……”
鹿阮無奈的搖搖頭,什麼金貴?
要她說,就是兩個字,嬌氣。
冷了不行熱了也不行,還對各種食品酒水過敏,比誰都難伺候,不是嬌氣是什麼?
可是這樣嬌氣的人,怎麼又來酒吧了?
一天見一次,這見面頻率有點太詭異了吧?
等她再抬眸的時候,傅明衍的眼神已經不再是掃視那麼簡單,而是明確聚焦在了她的方向,像是在看她,又像是在看林向白,他面板白,在燈光的映襯在愈發冷峻,神色中滿是寒意。
這種表情,任誰都看得出來。
他不高興,非常不高興。
他就是這樣,自我,偏執,陰晴不定。
尤其是她身邊有其他人的時候。只是不知道現在,還是不是因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