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沒聽到般,走到了酒吧外面。
天有不測風雲,天空中已經灑下了一點夏季的綿綿細雨,似乎有漸下漸大的趨勢。
在夏季時下雨,會更顯得悶熱。
他的身上只覺得愈發燥熱和不舒服。
顧葉澤叫了一個代駕司機回到的清風別苑,路上,他收到了淳風的來電。
“澤爺,你怎麼走了?”
他的聲音變得低沉起來,緊皺著眉頭,“酒裡放了什麼?”
淳風不知天高地厚地笑著回答,“藥效這麼快?啊……就一點催情劑啊……”
淳風感受到電話那頭傳來的含義,故而解釋道,“真不多,就一點點……喂!澤爺!”
淳風拿著自己被結束通話的電話,渾身猛地一哆嗦。
他知道,沉默時的顧葉澤是最可怕的,比罵他時還要可怕。
.
喝了酒的顧葉澤頭有些暈乎乎的,按密碼按了三遍都按錯了。
溫如初聽見門外的動靜,從門鈴上看見是他,便欣喜地開啟了門。
他不開口,溫如初也能聞到他身上的酒味和煙味。
溫如初不由地皺了皺眉:“你喝酒了?”
“嗯。”他看到她的時候微怔,忍住不舒服的感覺越過她直接走向衛生間。
……
他在衛生間的時間格外地長,溫如初中途還問了他一句,“你沒事吧……”
“……”
他沒應。
大約四十分鐘後,他從衛生間出來了。
顧葉澤的下身隨意圍著一塊浴巾,走向臥室的方向。
溫如初見他沒有和她說話的慾望,便跟著他的身邊自己製造話題,“喝酒對身體不好。”
“要不要我給你倒點開水啊……”
興許是她身上散發的淡淡清香沁入他的鼻尖,又或許是被煩了一晚的他不想再聽到任何聒噪的聲音,又或許……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堵住了她的唇,溫如初被動地後退了兩步,抵靠在臥室的門上。
背部忽而冰涼的溫如初渾身一哆嗦,她無技巧地回應著他的吻。
……
他很驚訝自己的動作,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這……
該死的淳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