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前。
伴晚時分,天已是灰濛濛一片,街邊的路燈也照了起來。
聚餐後,腸胃功能向來不好的溫如初胃裡有些不消化, 她便拉著宋俏俏在飯店附近的公園散步。
溫如初穿著蕾絲邊的奶黃色長裙,南風拂過,微微吹起了她的裙襬和秀髮。
她挽著宋俏俏的手朝河那邊的光亮處走去。
經過石拱橋去河邊時,她隱約聽見……抽泣聲……
是男人的抽泣聲!
橋的這一邊路燈正在維修,所以沒有什麼人在這邊玩,抽泣聲是從橋的下面傳過來的。
“我們去看看。”
雖然聲音很小,但被溫如初聽見了,她一定會很有好奇心的去湊湊熱鬧。
她們走的橋的下面,藉著月光能看見男人的臉。他的臉明顯是被打傷了的。
“這裡好黑,我們走吧。”
男人聽到了宋俏俏的聲音,猛地抬起頭來,他當即就對上了她們投來的目光。
溫如初心裡一驚!但不一會兒,她的眼神由好奇和納悶轉為恍然大悟。
藉著月光她可以朦朧中看清他的臉,臉頰處有好幾處的顏色更加的暗,很明顯是被人打了。視線再往下,他一隻腳屈著,一隻腳伸直隨意放在草坪上。
她用不大不小的聲音朝著宋俏俏吐槽道,“是被人打了,在這哭呢,真是沒用。”
話音剛落,總覺得男人在惡狠狠地看著她。
她回頭,果然是。他兇狠的眼神似乎帶有一股寒意。
她正想再懟幾句,卻被宋俏俏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拉走了。
……
公園境內。
“你剛拉我幹嘛啊,我還沒說完呢。”
“如初,你和一個混混說什麼啊。”宋俏俏失笑。
“他一個大男人被人打了就在這哭,不該說嘛?”溫如初眨了眨大眼睛,問。
“得虧我拉你走了。”宋俏俏無奈地搖了搖頭。
……
溫如初以為他就是一個八輩子打不著杆的路人,也從未想過從那天開始,他們之間的糾葛開始了。
是緣分嗎?孽緣算緣分嗎?
男人緩緩站起身來,看著那兩個女子離開的方向,他的手不由得緊握成拳頭,指甲快要撮到肉裡了,他也不覺得多痛。
是,她說的話本質是沒有錯,哭並不能解決什麼問題。
只是,她嘴怎麼那麼賤,就讓人聽起來不舒服!
.
溫如初回過神來,溫母已經出門去了。
她換了身自己的最為寬鬆的T恤和長褲,外面套了一件長款黑色風衣外套,她風衣上的帽子戴上,拉鍊也勉強能拉上。
她不由看了看全身鏡,勉強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