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株花。”
“花?”
就只是枯草。
“你懂什麼,遲早會開的。”
“是。”
……
“這是什麼?怪好聞的。”王二小翕動了鼻翼,露出很享受的滿足。
妄白看她這幅樣子,不由得笑了笑。
“這是夢生,有令人迷醉滿足的感覺。可以麻醉鎮定,作為藥物。”
王二小瞧著這小盒裡就拇指蓋那麼大的淡紅色膏體,妄白拿著銀籤滑了一下在火簇上炙烤,就有香氣。
“真好聞,要是能整日聞著必定很開心。”
妄白聽她如此說,眉眼帶笑。
“這可不易得。記得當初殷池有最多的夢生,幾乎一人一株,活植養護著,每日澆清水,香氣便能遺一整日。殷池人多笑樂天,壽數最是長久。”
王二小一聽就有趣,趴著桌伸著頭去聽。
“後來夢生絕跡,難得幾株。人言植花者亡,花隨主逝。殷池地被毀,如今依舊寸草不生,原生的花種也絕了。望仙門唯有靈境還育有幾株。”
如此啊。
王二小點點頭,伸手指著著膏子嘛
“那只是要幹嘛的。”
妄白將銀籤放下,拿起白帕子捂住銀籤擦了擦。
“給你用的。”
“啊?”王二小皺起眼。
“我可買不起。”
妄白搖頭苦笑。
“這夢生能緩解疼痛。”
“而且。”他忽的靠近,王二小脖子一縮。
妄白他面容纖細柔美,眉眼盈盈時候更像女子,這般男生女相又不陰柔的。
實在很誘惑人啊。
王二小捂住脖子偷吞口水。
“你是孤兒嗎?”
“呃!啊,好像是的。”王二小自己也很糊塗。
妄白點點頭。
“吃苦了吧。”
王二小點頭,
“碣山把你帶回來到底是無意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