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不倦聽完神情更加鬱悶了。
“就算不是這般,也應該告訴我,我終究不會害她的。”
“你?與你無關緊要時自然不會。”
妄白神色極淡,帶著些嘲諷。
這是汝不倦無法忍受的模樣。
“仙君!我早知道錯了。也彌補過了,為何您還是不肯信我。”
汝不倦眼睛盯著他看,期盼來自他的一點動容。
可是妄白臉色還是淡然,一點變化也無。
“不倦,我不信你是因為懼怕失望。”
妄白沒有抬眼看他,即使他知道他在期盼。或者就是為了避開著期盼。
“你做錯過就無法挽回。的確能夠彌補也是好的,但是……別人可以,我不接受。”
妄白緩緩抬起眼,目光卻是看向欄窗外。
“我也做錯過,還沒有方法得到原諒。”
“仙君?”
汝不倦急迫又激動。
“這不一樣。”
妄白依舊沒有看他。目光森森然,瞧著很是冰冷。
“我不喜。”
汝不倦愣住,伸手用力揪住衣服。
過了良久。
“是。”
鈴鈴鈴
綠竹排的門扉被推開。玄魚臉色不好地走進來,抬頭看向小樓,卻是舒了口氣。
神情緩下來。
抬腳踏上臺階,他身著墨青色長袍,還是深色。腰間垂下一枚墨色碧玉,手中抱著個錦盒。
在妄白探究的目光裡走進來。罕見地面帶笑容。
“瞧著有辦法了。”
玄魚難得瞧著妄白順眼,矜傲地點點頭。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