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看警察端著槍,旁邊還有一隻警犬伸著血紅的舌頭,頓時嚇尿了:“我們交代,綁的女人在樓頂上。”
“上面有幾個人?”年輕特警問。
“除了綁的女人,只有兩個人。”
“有武器嗎?”特警又問。
“沒有。就是金大少和一個帥哥,是他們出錢要我們綁的。”
幾個警察迅速向樓上摸去,盧樊宏他們緊跟其後。
範建還在房間施暴,金大少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不好了,警察來了。”
“什麼?警察怎麼可能找到這裡?”範建沒有停下來。
“快跑吧!他們有警犬。”金大少說完就跑出門去,聽到樓梯下面有腳步聲,就反身往樓頂天台上跑。
範建一驚,也從幻覺中嚇醒了,他提起褲子,拖著小蝶就上了樓頂天台。
雙方對侍,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盧樊宏想過去撕了那個人渣,但小蝶在範建手裡,他的手臂勒著她的脖子。
年輕的特警警告道:“趕快交出人質,否則罪上加罪,死路一條。”
“我是島國人松下褲帶,華夏的法律對我不起作用。”範建得意的拿出身份證晃了晃。
“不管你是哪國人,只要你在華夏土地上犯罪,都逃脫不了法律的懲罰。”年輕特警義正言辭。
盧樊宏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找不到範建,原來他已經改名換姓,成了島國公民松下褲帶。
範建狗急跳牆,從兜裡拿出一把利刃,頂著小蝶的脖子:“你們不讓我離開,我就殺了她。”
金大少躲在範建身後,腿都嚇軟了,不停的抖動:“範兄,投降吧!他們會開槍的。”
“放屁,你這個軟骨頭,我是松下家族的,我不怕!閃開,不閃開我要殺人啦。”範建面露猙獰,他已經變成了一頭野獸,他要和盧樊宏的女人同歸於盡。
盧樊宏看著自己的女人被這個人渣欺凌,心如刀絞,他的拳頭握得咔咔的響,嘴唇都咬出了血泡。
小蝶心如死灰,再次被這個禽獸侮辱,她感到對不起老公,她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報仇。
她要用自己的生命來換取那個人渣的滅亡。
於是,她用盡全力,一腳後踢,範建沒有防備,往後退去。
範建手上的利刃,劃開了一道鮮紅的血花,她最後深情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公,衝向平臺邊的女兒牆。
盧樊宏反應極快,猛衝過去伸手想拉住小蝶,已經晚了,他只抓住了她的裙襬,他聽見了裙子撕碎的聲響,他的心也隨之被撕得粉碎。
範建徹底瘋狂,他手持利刃,向盧樊宏刺去,年輕特警的槍響了,惡魔範建眉心中彈,死有餘辜。
大魁緊跟盧樊宏,也撲到了女兒牆邊,他看到飄落的紗裙,像一隻彩蝶在空中舞蹈。
刀疤和斷指飛身跑下樓,可小蝶已經安靜的躺在野花盛開的草地上,她已經去了天堂。
金大少嚇得小便失禁,癱在地上,被特警銬上拖走了。
盧樊宏悲傷過度,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