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其實我更想在此回憶一番孔大夫幼時之事。”
說著,他拉著她岸邊坐了下來。
“我年幼之時?你又知道多少?”青枝倒也希望從他這兒知道些原身青枝的事情。
感覺他坐的距離自己有些近,她便離得遠了一些。
他望著湖面道:“孔大夫年幼之時給人的印象便是,極不合群。在逢年過節之時,也不會參與到孩童的玩鬧中去。然後就是,每次隨你父走動時,總喜歡藏在他背後,偷偷看人。”
“我年幼時偷偷看過你嗎?”青枝疑惑問道。
“有。”
“什麼時候?”
“有一日你和你父一起來陸府為我祖母看病,正好我也在時。”
“那,在我落馬之前呢?”
“孔大夫每次都是偷偷看人的。怎麼孔大夫不記得了?”
“我怎會記得那麼多?我現在覺得,當時一定是我特別怕你才只敢偷偷看你。你也知道你這人,是個正常女子都要退避三舍的......”
“那孔大夫的意思是,你現在不正常了?不然為何現在不再退避三舍?”
“哼,誰說沒有退避三舍了?等我回去咱們便非必要時刻不再相見了……”
“什麼是必要時刻?什麼是非必要時刻?”
“我是大夫,你生病的時候便是必要時刻。”
“本公子想提醒孔大夫,若不相見,孔大夫自己便會病了,病因是思念本公子成疾。若是孔大夫病倒了,還如何給人看病?你家藥房又如何才能有所起色?”
“誰要思念你了!”
“姓孔的大夫......”
說到這兒,他將手放到她的肩頭,將她拉向自己。
“你放手。”她說著試圖將他的手從肩上拿下。
他的手卻紋絲不動,反而將她更緊得拉向他。
下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已經被他摟在他懷裡。
再下一瞬間,他的唇已經挨近了她的唇。
她突然之間心跳得有些不可抑制。
水裡不知何時站了一隻白色的鳥,那鳥在水面上輕啄著水面。
水面上泛起層層漣漪,一層層盪開去。
她感覺她的心就像這水面一樣,泛起的漣漪無論如何也無法平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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