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不出來。”說著她想要把手抽出。
但被他的手緊緊抓住,抽不出來。
“那說明孔大夫醫術不精。”他道。
“哼,哪個大夫還會讀心術了?”她道。
“本公子會讀心術。”他道。
“你?你會讀心術?”
“本公子一直都知道孔大夫是如何想的。”
“哼,你又知道什麼了?”
“本公子明白孔大夫的糾結不已,患得患失,以及面對本公子時的心跳加速。”
“本大夫才沒有這樣。”
“對了,還有口是心非。”
“哼,你在胡說!”
“不過本公子有點疑惑,孔大夫給人送信就算了,因何還要翻本公子的行李?以及,為什麼要趴在床下?”
“我......”她不知道如何回答他,“放開我,我得回去了!”
“所以你想找什麼東西?”他沒放手,問道。
“什麼也不想找!”她沒好氣的說。
“還是說孔大夫這次又要給什麼人找錢?”
“誰說為了這個了!”
“那就是想翻就翻了,本公子想說的是,孔大夫可以隨時想翻就翻。既然本公子的人是你的,那麼其他東西也是你的,比如行李。”
“你今天沒喝酒吧?”
她就奇怪了,他在兩人鬧彆扭的時候不是隻有醉酒的時候才對自己表現的熱情嗎?
現在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沒喝。怎麼,孔大夫希望本公子喝酒?”
“誰說了!”
就在這時,門上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門聲響起後,敲門的人沒等陸世康回應,就開了門。
也許是敲門的人以為只有陸世康在房裡,所以就直接開門了。
門開後,一個塘報騎兵出現在了門口處。
這塘報騎兵往房裡掃視了一眼,本來以為沒人想要離開了,突然發現南邊床底下似乎有一隻胳膊露在外面,看胳膊上的衣服像是陸公子穿的。
他彎下腰,就看到了陸世康和孔大夫兩人並排躺在床下。
這可把他給驚著了。
“陸公子,孔大夫,你二人怎麼了?”
青枝對塘報騎兵道:“床下有老鼠。”
“什麼?老鼠?”塘報騎兵疑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