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音落後,他道:“怎麼,你打算一直在上面抱著樹不下來,孔大夫,等會你筋疲力盡之時,仍然會掉下來的......”
她氣惱道:“不用你管!”說著看了看他就站在自己正下方,自己等會萬一胳膊承受不了自己的重量掉下去時,仍會被他接個正著,當下對他冷冷說道:“姓許的,你能不能不要站在下面!”
陸世康道:“看樣子孔大夫是寧可摔個骨折,也不願意跳到許某的懷裡來。”
青枝道:“男女……男男授受不親。”
陸世康道:“然許某有一事不明,當許某被孔大夫打昏後,是誰將許某弄到板車上去的?想來除了孔大夫並沒有旁人吧?那時候孔大夫怎麼不避諱男男授受不親了?”
青枝道:“早知道我就將你丟在村道旁,讓村裡的人把你當土匪打死。”
陸世康道:“所以孔大夫是捨不得許某被村裡人打死,所以將許某拉到板車上嗎?”
青枝現在明白了,只要自己理他,這談話就會一直進行下去。看樣子唯有不理他才是正經。
她的雙臂現在已經有些承受不住自己身體的重量了,很顯然,接下來她會越來越吃力的。
等會萬一掉下去,肯定會被他接個正著。
怎麼才能避免和他有肢體接觸,才是她眼下需要解決的問題。
想了一會兒,她道:“那誰,姓許的,你能不能給我抱些茅草放到我下面的地面上來?”有了茅草,她就算跳下去也摔不痛了。
陸世康道:“不行,若是我去尋茅草的過程中,孔大夫不小心摔下來骨折了怎麼辦?許某不希望自己的心上人受傷。”
青枝道:“這就不需要你管了,姓許的,算我求你了。”
“孔大夫是這樣求人的?”
“你到底去不去?”
“不去。”
“你……!”
“我得在這兒守著孔大夫。”
“誰要你守著了?”
“許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