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枝道:“今天的其中兩個人,好像沒有一點武力。”
武書道:“對,這也是讓我疑惑的地方,會有什麼人會派兩個沒有一點武力的人出來呢?”他突然想起何櫻在孔家藥房外出現過,此時似乎猜到了點什麼。
但是,他暫時不打算將自己的猜測到的人物對孔大夫說明。
沒有任何證據,僅憑猜測,就說出所猜之人的名字,不是他的處事風格。
青枝也在心裡猜測著會是誰要弄明白自己的身份。
她下意識裡總覺得那人會是何櫻。
這是一種直覺。
但,在找出證據之前,她並不能百分百確定。
兩人一路無話到了孔家藥房門外時,武書對青枝說:“以後晚上儘量少出門。”今天人少,萬一人多,他怕自己救不了她。
畢竟自己在與人打鬥時會無法顧及到她。
青枝道:“這個恐怕不能做到,畢竟,若有病人需要,就算有危險,也不能不出門。”
武書道:“那倒也是,你們身為大夫的,做不到晚上不出門。”
青枝道:“武大哥不必擔心我,我平日裡會盡量注意的。夜已深,武大哥快些回去吧。”
武書便辭別了青枝,往太子蕭住處走去。
青枝回到後院,洗漱完畢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以後,想起今日自己遇到的事情,以及武書說的於其書遇到的事情,覺得危險似乎處處不在。
但,到底是什麼人在背地裡搞事,她就無法猜測了。
如果說今天要扒自己褲子的人自己可以猜個八九不離十,那打於其書的人呢?總不可能也是何櫻吧?
何櫻和於其書不會有矛盾,她怕是巴不得於其書呆在孔家吧?
所以,她覺得想害於其書的人和今日扒自己褲子的人不是同一批人。
想了半天想不出所以然,她就在疑慮中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