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慕語被童嫿還怎麼毫不客氣地一懟,氣不打一處來。
但她很清楚童嫿的軟肋,對著她的軟肋戳,就能讓她傷得體無完膚。
這樣一想,時慕語的心情又好了一些。
“聽我媽說,你跟大哥提離婚了?”
童嫿沒說話,只冷漠地看著她,聽她繼續說下去。
“你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放到別人身上或許有用,對我哥用這招,你還是省省吧,你有本事就真離了,指望我哥求你回去,你少做白日夢。”
童嫿看著她這洋洋自得的模樣,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時慕語原以為她是被她這話氣得火冒三丈,卻沒想到她竟然就這樣笑了,心中頓生出幾分不忿來。
“你笑什麼?”
“想到了一件很好笑的事情,就笑了。”
她突然湊近了時慕語,眼中的笑意加深了幾許。
“時慕語,你這個嫉妒的醜樣子,差點讓我以為我是嫁給了你的心上人呢。”
童嫿這話,也不知道是否是戳中了時慕語的心事,讓她的臉色,瞬間變了。
“童嫿,你在胡說什麼?!”
她的聲音,因為心虛而下意識地拔高。
童嫿卻依然是那副氣定神閒的樣子,心裡卻更加肯定了上輩子的猜測。
“沒什麼,就是想告訴你,有些醋,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吃的
,我哪怕用多麼骯髒的手段嫁給了時薄言,只要我還在這個位子上多待一秒鐘,
能名正言順吃醋,名正言順打壓試圖對時薄言有企圖的妖豔賤貨的那個人,只有我。”
她看著時慕語眼中燃燒著的熊熊怒火,臉上掛著暢快的笑意。
“所以,你的一些不入流的心思,最好收一收,對你,對我都好。”
童嫿沒想過給時慕語留什麼顏面,有些事,直接就給時慕語抬到檯面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