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頭的老楊:“……”
他開車都沒少爺這“車”開得穩。
好幾次,他都要鬧出一次大型車禍現場了。
這對夫妻是怎麼回事?
不把他當人嗎?
在車上聊這麼露骨的話題,是想謀殺嗎?
一條單身老狗被噎死,沒有一對塞狗糧的夫妻是無辜的。
老楊在心裡恨得牙癢癢。
在童嫿的記憶力,時薄言總是一本正經的,天生就是一副老幹部的樣子。
上輩子,跟他當了兩年的夫妻,即使是床上那點事,他都循規蹈矩,從來不會有什麼別的花樣。
更別說在日常生活中,說什麼葷話了。
以至於這會兒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葷話,直接讓童嫿懵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緩過來。
時薄言其實也沒想到自己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只是童嫿用那譏誚的眼神,坦然的語氣說出那番話的時候,他這句話就脫口而出。
或是為了反擊童嫿,又或者,還存了一點捉弄她的意思。
這會兒看著童嫿一臉傻眼的模樣看著他的時候,他被童嫿氣得一肚子火的心情瞬間就爽了。
過了好一會兒,童嫿才慢慢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再看時薄言,又恢復了往常老幹部的模樣。
對於他剛才那話,童嫿實在是不知道怎麼接,乾脆選擇閉上嘴不再出聲。
車內,陷入了一陣沉默。
二十分鐘後,車子緩緩駛入時家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