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時薄言的眸色,冷了幾分。
墨臨淵回想起昨天在醫院裡,秦衍對童嫿那般非同尋常的緊張,眼底帶上了幾分若有所思。
“童嫿出軌了?”
自以為get到真相的墨臨淵,很不厚道地在時薄言的傷口上“撒鹽”。
時薄言冷眉一擰,冰冷的眸子,帶了幾分不悅的警告,朝墨臨淵看了過去。
“不可能,要出軌也是言哥出軌。”
裴祁脫口而出道,“嫿姐這麼喜歡言哥,怎麼可能會做對不起言哥的事。”
裴祁這話一出,時薄言的面上明顯呆滯了一秒,隨後,輕嗤了一聲。
看,放誰身上都覺得,主動提離婚的人,就不應該是童嫿。
他也幾次像他們一樣理所當然得這樣認為,童嫿那麼熱烈,那麼執著地喜歡著他,追逐著他,怎麼能說放手就放手呢。
可現實是……她真的放手了。
裴祁沒察覺到時薄言明顯失落的情緒,繼續道:
“言哥,我敢跟你打包票,嫿姐絕對不會真的要跟你離婚,說不定因為你跟秦如歌鬧緋聞的事跟你賭氣呢。”
裴祁沒注意到時薄言微變的臉色,繼續道:
“你也是,自己都有老婆了,一個莫名其妙纏上來的女人的緋聞,也不澄清一下,就嫿姐那小貓護食的樣子,不發脾氣才怪。”
時薄言冷眸深深,“秦如歌?”
深邃的寒眸鎖住裴祁的臉,沉聲道:
“我跟秦如歌什麼緋聞?”
“你不知道?”
這一次,開口的是墨臨淵。
他原本還保持著一副看戲的姿態欣賞著時薄言這落魄樣,這會兒卻嚴肅地坐起了身子。
“你連自己的婚姻出現了什麼問題都不知道,就在這裡抱怨童嫿提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