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也是童嫿提出來的,可她根本沒當回事。
現在被兒子這麼一提……
沈欣的臉上,陷入了一片沉默。
隨後,又不服氣道:
“既然她這麼迫切想要離婚,怎麼不離啊,怎麼?學別人玩欲情故縱的把戲……”
“夠了,媽!”
時薄言厲聲喝道:
“不離是因為您的兒子不想離,跟童嫿沒關係!”
沈欣被時薄言這一聲厲喝給嚇到了。
即使之前,時薄言對她冷下臉來,他說話還是慢條斯理的,不瞭解他的人,根本不會知道他發怒了。
可這一次,他的情緒表露得太過明顯和直接,近乎一種發洩,直接就把沈欣給吼愣住了。
“所以,您別把自己看得太高,也別把您兒子看得太高,別人或許千方百計想要擠進時家,可童嫿,是您兒子耍了手段留下的。”
留下這句令人呆滯的話之後,時薄言面容陰沉地抬腳走了出去。
童嫿不知道屋內這對母子說了什麼,此時,她站在車庫邊上,不耐煩地等著時薄言出來。
昨天她是被時薄言帶回來的,車子也沒開回來,只能蹭時薄言的車去上班。
時薄言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童嫿站在這邊,時不時地抬手看錶,儼然是在趕時間。
收起眼中的冷意,他走上前去,目光落在童嫿的身上,道:
“等我?”
這一早上,童嫿已經從時薄言的騷話連篇中免疫了,這會兒看著他眼底的笑,也沒多大反應。
“借你的車坐坐。”
“當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