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童嫿……”
時薄言忙不迭地就要開口解釋,卻被童嫿抬手給打斷了——
“今天陪你來參加這個參會,是因為既然我還佔著你老婆這個身份,該要做的,我會做,就像你說的,便宜不是那麼好佔的。”
時薄言臉色,驀地一沉。
“所以,婚禮什麼的,我是真不稀罕,我跟你離婚,跟秦如歌沒關係,跟有沒有婚禮也沒關係,純粹只是因為我想離婚而已。”
童嫿實在是想不明白,時薄言為什麼這段時間跟變了個人似的。
好好維持他以前高冷的性格不行嗎?
如果說,他這樣做,只是想要維護好這段婚姻,繼續留一個讓他省心的老婆,根本也沒必要。
他時薄言想要娶一個聽話省心的老婆,難嗎?
不難。
比她童嫿省心的女人多了去了。
她捏了捏眉心,沒去理會時薄言越發冷沉的目光,神情冷肅道:
“時薄言,我真的不喜歡你了。”
四目對視,童嫿也沒躲避他冷得有些嚇人的雙眼,再一次強調道:
“真的不喜歡了。”
這話,也不知道是在跟時薄言強調,還是再跟自己強調。
時薄言的心口,疼得有些窒息。
讓他驟然想起了她昨晚喝醉酒時,哭著說自己錯了,說自己再也不要他時的模樣。
他一臉無措地看著她,半晌,突然低低地笑了起來。
笑得有些莫名。
片刻後,他目光冷銳地看向童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