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祁揉著被墨臨淵敲疼的腦袋,慍色道。
“我跟你姐不會離婚!”
他咬牙切齒地強調到,“再讓我聽到這話,我真會打斷你的腿。”
“你要是真這樣想,就跟那個白爾夢保持距離,我姐可不是好惹的,你不會跟我姐離婚,不代表我姐不會跟你離婚。”
裴祁冷哼道。
墨臨淵垂著眸不語,將眼底的晦暗隱沒了下來。
時薄言喝了不少的酒,但神智卻還是十分清醒。
腦子裡全是墨臨淵那一句“你什麼時候喜歡上童嫿的?”
“嗤——”
他笑得有些輕蔑,“我怎麼會喜歡她?”
話落,就像是懲罰他這口嫌體正直一般,他剛走出洗手間,胃裡突然狠狠抽了一下。
毫無心理準備的劇痛,疼得他的臉色,瞬間白了幾分。
他靠著牆,一隻手捂著胃,許久,都沒有從那樣的劇痛中緩過來。
“先生,你沒事吧?”
一股刺鼻的香水味,劃過時薄言的鼻尖,讓他更加反胃了。
“沒事,走開。”
出於禮貌,他還是開口說了一句。
動了動身子,他捂著尾,抬起腳往回走。
抬眼的那一瞬,女人似乎是認出他了,眼底亮了一亮。
沒聽出時薄言語氣中的不耐,她大著膽子往他身邊靠近了幾分——
“先生,你的樣子看上去很難受,我扶你去休息一下吧。”
說罷,便主動去挽住時薄言的手臂,下一秒,就被他不留情面地推開了。
女人沒想到時薄言會這麼不紳士,被推得腳步有些踉蹌。
十公分的高跟鞋踩在腳底下,差點直接撲到在地上。
她回頭,不敢置信地看向時薄言,正好對上了他眸底湧上來的冷厲和嫌惡。
眼底湧上一抹驚顫,儼然是被時薄言給嚇到了。
但好不容易能在這裡碰上這位大佬,她哪裡肯甘心就這樣走了。
忍著眼底的恐懼,她抿著唇走上前去,在時薄言準備離開的時候,又去攙扶住他——
“先生,你的臉色真的很差,我還是陪你去看看醫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