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影片上看,確實是女士你主動撲上去的。”
為首的警察看向賈美善,沉聲道。
“那……那又怎麼樣?我當時不小心腳被椅子絆倒了,才撞到他手裡的咖啡!這是他摸我……”
說到這,她看了時薄言一眼,紅著臉,換了個說辭,“這是他性騷擾我的理由嗎!”
童嫿的眼皮,輕輕掀起看她,眸底的冷色,再度浮了上來——
“你剛才這一暈,是把你僅剩的那點腦細胞都給甩沒了嗎?”
童嫿面上一怒,“我難道沒告訴你,我把影片裡你們的對話轉成聲音了?”
說著,也不知道童嫿在影片上點了哪個鍵,裡頭清晰的聲音就放出來了。
很多監控錄影都是沒有聲音的,而童嫿剛才編寫的那個程式,就是透過畫面上人物對話的唇形動作,將“唇語”轉化成了實體聲音。
雖然聽上去很機械,卻是原原本本的賈美善的原話。
而有了原話,即使這會兒把這聲音關掉,很多人再看唇形,也能看得出來賈美善說的內容確確實實是剛才轉化成聲音後的內容。
賈美善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地交替著,十分難看。
都這樣了,賈建成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嗎?
她的女兒,誣陷一個部門同事,把人家給趕出時氏了。
雖然這樣做有些不厚道,但賈建成卻並沒有要半點責怪自己女兒的意思。
不就是把人從時氏趕出去嗎?
又不是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這個童風揚的女兒至於這樣上綱上線,把警察都叫來了?
即使這麼多證據擺在她面前,賈美善還是抵死不認是自己惡意無限陳銘志。
“是我讓他拿紙巾幫我擦又怎麼樣,我讓他幫我擦,有讓他摸我嗎?”
童嫿沒理她,只是看向為首的那名警察,道:
“警察先生,證據都在這裡了,如果您還覺得還不夠錘死她的話,我現在就找一臺量子計算機過來,
透過影片畫面一幀一幀擷取出來,用量子計算機的演算法給您算出來,陳銘志的手,到底有沒有碰到她。”
這些術語太專業了,警察們聽得懂,卻不會使用,至於賈美善,她連聽都聽不懂。
就是因為完全聽不懂,她就覺得童嫿說的這些方法都是真的。
她能把影片恢復,又能把原本沒有聲音的影片弄出聲來,現在她說的什麼量子計算機,量子演算法之類的,極有可能是真的。
賈美善此刻有些騎虎難下。
當眾承認了的話,總裁在這裡,她一點都不想讓總裁覺得她是個品性惡毒的女孩子。
可若是不承認,童嫿真用那個什麼演算法算出來,那到時候她不是更加難堪。
就在這個時候,只聽那名為首的警察,道:
“如果賈這位女士覺得這段影片還不能說明什麼的話,我們可以參考童小姐的方法,這些手段我們雖然不懂,但我們行政部門的技術人員是懂的。”
警察說話的時候,目光意有所指地落在賈美善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