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知道他受傷了,艱難地爬上沙發,用舌頭舔著時薄言的鼻子。
“別舔了,再舔血就沒了!”
星星聽懂了,卻又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血沒了不好嗎?
星星小同學用它淺薄的理解力,繼續去舔時薄言的鼻尖,要將姐夫的鼻血舔乾淨。
“星星!”
時薄言揪著星星的後頸,將它往邊上一拉,“乖,坐下,難得你姐姐心疼姐夫,你別給姐夫壞事。”
這一下,星星似乎理解了姐夫的意思,甚至乖乖地趴在邊上果真沒有再動。
此時的童嫿,並不知道樓上的姐夫跟小舅子已經達成了協議,急匆匆地下樓拿了一些冰塊,裹著毛巾又上了樓。
時薄言安靜地靠在沙發上,邊上躺著身殘志堅的某隻白眼狗。
童嫿也沒想那麼多,將冰塊拿過來,覆在了他的額頭上。
“拿著。”
她開口道。
時薄言沒有動,只是睜著眼看她,看得童嫿有些不自在,冷著臉催促道:
“趕緊拿著呀。”
時薄言眼中的笑意,一點一點加深,輕輕喚了一聲,“嫿嫿。”
聲音散漫中透著撩人。
“幹什麼?”
童嫿不耐煩地應了一聲。
沒注意到自己的手,一直幫著他壓著那條毛巾。
時薄言靠在沙發背上,她就只能整個人半跪在沙發上,坐到他身邊幫他扶著毛巾。
下一秒,後腦勺被時薄言扣住,往前一壓。
她一個沒穩住,整個人直接被後腦勺上的那股力道,壓在了時薄言的身上。
她面上一惱,正要開罵,就聽時薄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