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薄言懶懶地靠在門框上,眼尾散漫又輕挑。
加上身上尚未擦乾的水珠,看上去格外勾人。
聽他低笑了一聲,走上前去,伸手將她捂著雙眼的手給拿了下來,悶笑了一聲,道:
“這麼難得的機會,你真不要看?”
說著,他作勢去扯身上的浴巾。
童嫿一急,“時薄言!!!”
她伸手去阻止他,將他的手往回一扯,時薄言的手指還捏著浴巾的邊緣,被童嫿這麼一扯,直接散開了。
空氣,突然就這麼安靜了下來。
場面一度變得尷尬又窘迫。
兩人都愣住了,四目對視,誰都沒說話。
幾秒鐘過去,一聲尖叫從童嫿嘴裡傳出,時薄言也驚得回了神,趕緊拿去浴巾裹上。
沒人注意到他的耳根都燒紅了。
算起來,這輩子他跟童嫿唯一那一次,就是被童嫿算計的那晚。
結婚後,第二天他就去法國處理事情了。
算起來,他還是個純情老男人。
“時薄言,你趕緊給我找件衣服穿起來,不然我跟你沒完!”
童嫿一邊捂著眼睛,一邊尖叫道。
時薄言原本還因為這個突然的意外感到尷尬。
可看到童嫿這麼驚慌失措的樣子,他突然就笑了。
只要他臉皮厚,尷尬的就是別人。
他裹好浴巾後,並沒有走開,而是順勢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伸手去把童嫿的手扯下,童嫿的力氣抵不過他,生生被他扣住的雙手。
她只能閉著眼罵他,“時薄言,你這個禽獸,流,氓,你給我滾。”
幾聲低低的悶笑在她面前響起。
“嫿嫿,剛剛那麼著急扯掉我的浴巾,現在又罵我流.氓,禽獸,我什麼都沒做啊。”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