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照你的意思,你弟要跟人家交朋友,人家拒絕了,還得活該挨你媽罵?”
楚瑜反問道,反正今晚這場生日宴,她就是專門請人來看戲的,想不想鬧大,全憑她高興。
“需不需要我把你媽剛才那些不入流的骯髒言辭,對你重複一遍?”
羅家人的臉色都不好看,羅母咬牙切齒地瞪著楚瑜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兒媳婦,恨得牙癢癢。
“我請來的客人,還容不得任何上不得檯面的東西去冒犯!”
楚瑜冷聲道,目光,最後落在了羅母臉上。
“吃楚家的飯,就得把嘴巴得兜牢了,這樣上趕著讓人看笑話的,你們羅家人還是頭一份。”
羅威鳴氣得額頭上的青筋都突起來了。
可有一句話,楚瑜說對了,他們吃的是楚家的飯,要想繼續吃下去,就老老實實閉嘴,心裡再氣憤也不能說什麼。
羅母氣得整個人都在發抖,這個楚瑜還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她是她的婆母,她以前對她還算敬重,可現在,竟然一次次的不給她留顏面。
上一次在咖啡廳那邊,已經讓她在外人面前丟盡了臉,今晚當著這麼多上層人士的面,還這樣踩著她這個婆婆的臉面說話?
呵!
還讓她自重。
她一個當兒媳婦的,有什麼資格讓她當婆婆的自重。
她真以為她兒子入贅了她家,她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就不怕以後她兒子不要她,跟她離婚!
不行!
她一分鐘都忍不下去這個賤人了,總有一天,她要讓她兒子甩了這個賤人。
羅母氣得彷彿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一般,半晌說不出話來。
“好啊,你這個當兒媳婦的不站在我這邊,我也不稀罕,可我就想問問,這是我們羅家人跟童嫿之間的事,這是哪位,也來插什麼嘴?”
羅母這話一說出來,直接就有人不給面子地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問時薄言是誰?
這是家貓遇上老虎了,還要上趕著去挑釁,也不怕被老虎一巴掌給摁死!
這一下,羅威鴻也不敢再讓他媽丟人現眼了。
他趕緊上前,拉住了羅母,道:
“媽,這位是時總,您別說話了。”
“什麼十總,五總的……”
羅母前一秒還是一臉的不屑,後一秒,就愣了一下。
她雖然沒有見過時薄言,可她兒子入贅了豪門,她當然也得知道那些人比楚家還要厲害的,得罪不起的。
其中就有時家和童家。
童家就是童嫿,她的父親童風揚已經死了,她一個女流之輩,羅母根本不放在眼中。
可時家,那當家做主的可是全國首富,時薄言。
羅母看著時薄言狠厲的眉眼,心頭一跳。
她這才想起來,童嫿的前夫好像就是時薄言。
兩人離婚的時候,時薄言還分了一半的身家給她。
如果這事是真的,那童嫿可是真正實打實的幾千億的身家。
羅母心跳得厲害,一方面眼饞童嫿那幾輩子都坐吃山空都花不完的金山銀山,一方面,對比眼前這個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威壓的男人,即便她再不願意承認,也得看清一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