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童嫿揪著他衣領的手上,半晌,嗤笑了一聲,道:
“童嫿,你算什麼東西,我跟裴芷弋之間的事,你少管,你這麼有能耐,就把你自己跟時薄言之間的事管好了!”
他拽開童嫿的手,怒斥道:
“既然你說了,那我鄭重跟你說一遍,我這輩子都不會跟裴芷弋離婚,她只能是我的老婆!”
“那你他媽的就跟那個白爾夢離得遠一些,成天哥哥妹妹地喊著,你以為你們醫院裡沒人有想法,在他們眼中,到底誰才是墨醫生你的太太?”
寂靜的醫院走道,爭執聲聽上去格外清晰。
“開口閉口跟白爾夢沒關係,沒曖昧,你表現出來的就差跟她上床了!”
“童嫿,你閉嘴!”
“我就不閉嘴,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是嗎?”
童嫿繼續提高了聲音,“墨臨淵,你聽清楚了,要是哪一天你讓芷弋受傷了,我跟你們這對狗男女沒完!”
怒氣衝衝地撂下這話,她才轉身回到清創室。
此時,時薄言已經自己將衣服穿好,坐在裡頭等她了。
見她進來,他也沒過多的反應,只是挑眉問了一句,“罵完了?”
童嫿愣了一下,隨後,沉沉地“嗯”了一聲。
不想再提墨臨淵,她直接轉移了話題,道:
“那狗東西讓你住院你就住院,死撐什麼?”
“醫院太冷清了,我住著太孤單。”
時薄言垂下眼,聲音突然間變得沙啞了起來,乍看上去,還真有幾分楚楚可憐。
童嫿看他這模樣,心裡竟生出了幾分不忍。
其實,她心裡知道這模樣絕對是時薄言裝出來的,可就這樣扔他在這裡,她發現自己竟然做不到。
下一秒,時薄言抬起頭來看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