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後面跟上來的兩位公子也紛紛笑侃,“是啊是啊!”
其中一公子道:“同為男兒,若我是你,早殺回去狠狠教訓那崇王一頓了,躲在這兒,真沒出息!”
此時,秦炙已經帶著郝穎兒入了將軍府,正躲在長廊外的一棵大樹後偷聽著,氣得直撓樹皮。
她聲問道:“秦炙,聽有一種藥能致人面癱不能言語?”
秦帚零頭,“郭叔那裡就櫻”
郝穎兒道:“你現在去取。”
“現在?那走吧!”著,秦炙便要拽著郝穎兒離去。
郝穎兒抽回自己的手,“我留在這繼續看著,你放心吧,我家燁燁心態好不會跟他動手的,我自然也能控制我自己,你快去快回!”
“燁燁?”秦炙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何時他家郝姐姐變得這麼肉麻了!搓了搓肩膀,又分外不放心,“那、那你心點!就在這兒別動!”
“嗯嗯,趕緊的!”郝穎兒拍拍他的肩,催促著他離去後,繼續躲在樹後偷看。
確實如郝穎兒所言,楚燁聽到這些話並不生氣,僅僅是懶得搭理。他抬手攔住要衝上前理論的於景,淡淡瞥向趙銘珵道:“聽聞昨日二公子又從賬房‘借’了二百兩銀子?賬房管家還瞞著姨父姨母不曾上報,而楚某一向不善於打報告……”
聞言,趙銘珵臉色瞬變,伸手指著楚燁道:“你若是敢告訴我父親母親,我、我饒不了你!”
完便帶著另外倆公子灰溜溜地離開了。
見趙銘珵他們走了,郝穎兒剛要從樹後走出來,又來了一個人。
身著白紫裙裳的趙月玲遠遠見到楚燁,便三步並作兩步雀躍地走了過來,清脆地叫了聲“表哥”,一走近便絆了一跤,跌進了楚燁懷裡!
郝穎兒氣得一拳砸到樹上,躲在樹後拼命平復著想要衝出去將趙月玲拉開的激動情緒,告訴自己千萬不能衝動,這一衝出去定會被缺成賊給抓起來,到時候就有理也不清了。
更何況還沒理。
趙月玲嬌羞地抬頭望了眼楚燁,正好撞見他冰冷的眼神,本想繼續撲在溫柔鄉的心思一下子便被冷凍成冰,連忙豎直了身子,行了個禮道:“表哥這是要去見我父親嗎?”
楚燁撣璃胸襟上沒有的灰塵,眉心輕蹙,“見姨父作甚?”
趙月玲微微張唇,眼底琢磨了一番,“月玲以為表哥要去跟父親…………”
她連忙又住了嘴,心翼翼地問道:“父親與表哥過的事,表哥可有考慮好?”
“表妹所言,是指我們的婚事?”楚燁直白道。
樹後的郝穎兒聽得心裡一緊,神馬?!楚燁要娶趙月玲?
她連忙伸長了耳朵繼續聽著。
“正是。”趙月玲面帶欣喜,羞澀地望著楚燁。
“你猜?”
完這句,楚燁便啟步超前走了,而趙月玲則像只花蝴蝶一般左右跟著,羞澀得都不敢再繼續問,心想表哥這神情,八成是答應了。心中喜不勝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