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有錢人的想法,她不懂哇。
正當烏小暖想著,看著貼身上來的男子,納蘭無雙才終於回過神來,不由的臉上劃過一抹尷尬,想到與一個男子如此貼身緊密,他驟然一把推開了烏小暖冷哧道:“你要做什麼?”
烏小暖縮了縮脖子,這才終於站穩了身子,笑道:“沒什麼。”
沒什麼,只是琢磨著怎麼偷你這玉佩。
烏小暖這樣想著,卻見男子將寶劍又放回了劍鞘之中,他只是冷聲道:“好好在這院子裡待著,不要再給本王出去惹是生非!”
男子抬步就要走出去。
烏小暖忙著道:“王爺,你什麼時候會回來?”
被烏小暖這麼一叫,納蘭無雙不由的就產生了一種違和感,全身上下都是彆扭的很,卻是該死的不知道為什麼,並不討厭,難不成只見了這個男子一面,竟也開始有了斷袖的傾向?
他不由的怔忪了一下,一叫揣上了烏小暖的房門,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本王不會回來的,你好好給本王待著吧。”
烏小暖想要追出去,丫的,卻被一門馬上又拍了回來,她不由的鬱悶的坐在了床鋪上。
她算是看出來了,納蘭無雙對她不感興趣,更仔細點說,應該是對他這個“男人”不感興趣,本來以為若是納蘭無雙真是個斷袖,自己還有可能趁機而入,他丫的,現在這可腫麼辦?
她總不能將人家直的給掰彎了吧?
想到這裡,烏小暖的唇角就不由的抽搐了幾下。
真是失策啊失策。
她倒是沒有想到的是,當日她把柔妃弄了個落湯雞,次日萱妃就恭恭敬敬的來給她請安,說什麼同是王爺的妃子,也應當是和平相處才對。
烏小暖自然是不信她這麼大方的。
估計柔妃成了那個樣子,她自然開心的很,萱妃是丞相之女,可是這個萱妃自然也是身份不弱的,當今的將軍並沒有女兒,卻是見萱玉天資聰慧,便收為義女,也是待她極好的。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是烏小暖一直以來,終究總結出來的結論。
再過不久,便是納蘭無雙的生辰之,烏小暖進府時已經是月末了,而王爺府之前是每兩個月有家宴的,而每次無雙王爺新納的正妃不是借病不去,就是死在了這個時候,據下人說,在殷商來之時,前面死去或瘋了的,大抵有二十多個了。
而這個時候趁著熱鬧將寧嵐放出去,也定是好時機,必竟納蘭無雙在這個時候絕對不會顧及到一個“瘋子“。
這樣想著,烏小暖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兩日之後,家宴便在這個時候舉行,烏小暖並沒有怎麼打扮,而準確的說,是沒有什麼打扮的,因本來是一個男子,而,納蘭無雙從來不看重他這個男妃,雖說自己住的不是什麼鬼屋,卻除了不鬧鬼之外,也是離著靜心苑最近也是最破的一個屋子了。
而自己又出不了府,更別說買什麼新衣服了,只能身著了一身樸素的月白色的衣服去赴這場生辰宴了。
出門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