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城牆上聽到轟隆隆的聲音,司徒靇他們往下一看,巨大的攻城木正向城門撞去,這麼撞城門遲早是要破了。
司徒靇喊道:“放箭,不要停。其餘人跟本王來。”
司徒靇帶著上千城防軍守在城門口,只要城門一破,他們就準備血搏到底。
司徒靇站在最前面,看著一下又一下被撞擊的城門,拔出佩刀,他身後的人跟著紛紛拔出佩刀高高舉起,準備隨時而來的肉搏戰。
一聲轟隆隆,停了,不一會兒,又是一陣轟隆隆,城門上的緣木一點一點地碎裂。
“轟”,城門被撞開,衝進來計程車兵手舉大刀。司徒靇在城門大破那刻,一聲怒吼帶著身後計程車兵迎戰而上。
城門下的白刃戰在司徒霦看來是勝利的曙光,他愉悅地拿起身邊的弓搭上箭瞄著城門口,對身邊綁在囚車上的司徒熜說道:“三弟,你說四弟出來本王能不能射的準呢。”
司徒熜著急地看著城門口說道:“都是自家兄弟,何必趕盡殺絕,留條活路不好嗎?”
“好啊,你問問司徒靇可會給我留條活路。”
說著就見司徒靇一身是血,提著大刀從城門處砍著衝出來,身後也是同樣渾身是血計程車兵。
司徒霦的濱州軍被殺退一波又上來一波,而司徒靇周圍的城防軍確實越殺越少,形勢已經對他們越來越不利,司徒霦笑著拉開弓箭衝著司徒靇瞄準著。
司徒熜看著大喊道:“司徒靇,小心,小心。”
可他的聲音淹沒在殺伐聲中,司徒靇根本聽不到,司徒霦奸笑著斜了司徒熜一眼道:“兄弟情深是嗎?他是你兄弟,我就不是你兄長了,是嗎?好,就讓你看看你的好兄弟是怎麼倒下的。”
說完他鬆開弓,一支箭疾馳而出,朝著司徒靇的方向飛去,司徒靇正與人砍殺,一個側身居然躲過了這支箭。
司徒霦氣得怒瞪司徒熜一眼,而司徒熜卻鬆了口氣,嗤笑地看著司徒霦。司徒霦眯著眼睛搭弓又射出一箭。
司徒靇連著躲開兩箭,瞥了眼那站在遠處還要搭弓來射的司徒霦和困在囚車上的司徒熜,他現在已經無暇顧及他們,面對面前這數萬大軍,司徒靇已決議拼死一戰。
刀口已捲刃,砍下去根本毫無作用,可他卻連翻中刀,身上的力氣在被一點一點地抽空,司徒霦見他已經毫無體力才放棄射箭,衝著司徒靇喊道:“司徒靇,你若肯乖乖讓開城門,本王可以饒你和司徒熜不死,如何?”
“休想。”司徒靇吐出一口血,怒吼道。
司徒霦努努嘴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殺!”
說完就搭弓又是一箭,這一箭正中司徒靇的胸口,司徒靇向後重重地倒下。
司徒霦見狀大笑一聲一揮手,後面計程車兵就向前衝去。
可這一衝殺卻帶來震天的響動,這聲音太大,似乎整個地面都在晃動,所有人都感覺到不對勁。
司徒霦向後看去,只見漫天黃土擋住了所有的視線,司徒靇躺在地上感受到被震動得發抖的大地,不禁笑了,“起兒,你來得真是及時。”
這時,後面有人來向司徒霦報道:“殿下,是東北軍向這面來了。”
“東北軍怎麼會來京城,耶律政這是要造反嗎?”
“要造反的是你吧,大皇兄。”司徒熜在一旁的囚車裡涼涼地說道。
“你閉嘴,別以為耶律政是來幫你們的。”司徒霦不耐煩地斥責司徒熜道。
司徒熜哼笑一聲,這軍隊定是穆雲起調來的,且不說她的目的為何,但絕對不會是來幫他司徒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