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要真是死得不明不白的,現在找到了南方不是一件好事兒嗎?”
“你……”
木成海還想說什麼,百里辰去的抬手打斷了他,
“既然岳父說岳母並沒有死得冤枉,清兒又堅持想知道當初的事兒,這也簡單,
秋生,你去把南方帶過來,把當年的事兒當面對峙清楚不就好了。”
木清沒意見,舉雙手贊成,今天要不是百里辰攔著,她早就問南方了。
“不!”木成海站了起來,額頭上開始冒冷汗,
“清兒,你相信爹,她就是個騙子!”
木清有些不悅,冷眼看著木成海,她對木成海沒什麼感情,也就是表面客氣罷了。
要是木成海能保持這份表面上的客氣,他們還能做一對“好父女”。
但木成海如今這個樣子就委實讓她不高興了。
百里辰看木清不高興了,聲音也冷了下來:“有什麼等會兒再說吧。”
木成海對著木清還好,對著百里辰就只有害怕,根本不敢多說半個字。
他心裡這會兒多少有些後悔,早知道今天就不來了,或者等百里辰沒在的時候再來。
南方沒一會兒就跟著秋生進來了,看到木成海的一瞬間,南方先是詫異。
隨後就迸發出了強烈的恨意。
“你怎麼在這兒?”南方瞪著木成海。
木成海有些心虛,對於南方的話也沒有回答。
木清咳了兩聲,將南方的視線拉回來,這才問她:
“本來想明天再問你的,不過我爹今天突然來了,所以這會兒說吧,
你不是在門口說,我娘是被柳氏害死的嗎?到底怎麼回事?”
其中很多事兒木清已經從容嬤嬤嘴裡知道了。
但當時容嬤嬤已經有些不清醒了,如今不過是聽南方再說一遍而已。
說到這事兒,南方就忍不住抹眼淚:
“小小姐,奴婢今天在外面突然碰到了柳氏,嚇了她,她回來之後是不是特別害怕小小姐?”
木清還真沒想到居然是南方嚇了柳氏,才讓柳氏這麼害怕她。
“確實是。”
“那是因為他心虛!”
南方擦著淚水,一邊哭一邊說,
“當年木成海養了柳氏這個外室,小姐知道後十分抑鬱,柳氏卻還故意上門去抱小小姐,
小姐害怕她對你做什麼,整日裡提心吊膽的,寫信給晚家她還故意攔下來……”
這些事兒木清都已經聽說過了,但如今再聽著南方說了一遍心中還是覺得憤怒。
如果不愛了,也沒必要這樣傷人吧?
不得不說木成海在這方面委實不算個君子。
“就說什麼,哪有攔下信!”木成海有些著急的反駁南方,
“分明就是晚家不管她了!”
南方聽到木成海的話卻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