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傾公主看著那隊伍侍衛離開,不由得眉頭緊皺。
這次搜查與搜查太子明顯有所不同,並沒有囚禁他們。
侍衛帶著從銘王府搜來的所有的書信、字畫等,快馬加鞭趕回宮內。
此時御書房太傅、大學士、內閣學士均已被傳喚了過來。
他們本在大殿之上等著上朝,被太監叫來了御書房,看到地上跪著的軒轅銘不由得一驚,銘王爺也犯了什麼事兒嗎?
前些日子太子、智王爺、卿王爺被貶的事情他們還歷歷在目,現在依舊有些後怕。
就在此時侍衛走入御書房,手託著搜來的那些書畫、書信以及練習的紙張,“回王上,這是銘王府內所有的有字跡的東西。”
看向侍衛手中託著的宣紙,軒轅銘依舊臉色鐵青,“給我校對。”
“是。”太傅、大學士、內閣學士均對著軒轅琨俯身行禮,而後拿起那些書信,與地上的書信開始校對,
一個時辰過後,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均對軒轅琨俯身行禮,“回稟王上,按照字跡來說,這上面的字跡與銘王爺的字跡無異,但就是那個‘地’字,書信上的‘地’與銘王爺平時的‘地’不是同一個手法,確實可疑。”
話音剛落,軒轅銘連忙對著軒轅琨叩頭,“父王,定是有人為了除掉兒臣栽贓陷害。”
“而且,昨夜兒臣府內招了賊人,那賊人手法極其巧妙,兒臣身體受傷,但面上卻是一點兒也看不出來。”
心中卻是十分的沉靜,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沒有一絲意外。
唯一意外的,便是出現了白楚夏這個人。
有些懷疑軒轅銘的話,軒轅琨對外叫道,“來人,宣御醫。”滿臉陰沉之色溢於言表。
“是。”門外太監聽到王上的命令忙跑離開宣御醫去了。
不消片刻,御醫走了進來,對著王上軒轅琨跪下叩拜,“見過王上。”見到此時的場面,心中卻是有些害怕。
前幾日太子與兩位王爺被廢,在朝為官的所有人都有些驚嚇了!
不曾想會倏然出現這麼大的變故。
軒轅琨轉身坐在凳子上,看也不看御醫一眼,命令道。“給銘王爺看看身體是否受傷。”
“是。”
御醫起身,拂手對著軒轅銘號脈,而後眉頭緊皺,深覺有疑。
伸手掀開他的袖子看向他的面板,見他身體並無異樣。
跪下回道,“啟稟王上,王爺體內五臟受損,但身上無一絲痕跡。”
有些納悶,為何銘王爺會受到如此重的內傷。
軒轅琨眉頭緊皺,此時已經相信軒轅銘的話了,但依舊有些懷疑。
只得嘆息,“銘兒,想必是有人想要除掉你才會如此栽贓嫁禍。”
軒轅銘唇邊勾起一抹笑意,對著軒轅琨一拜,“父王信任兒臣就好,還望父王能徹查此事,還兒臣一個清白。”
昨夜被白楚夏盜走書信後,他便連夜寫了些書信以及紙張,待今日去搜府內的時候能保證他們搜到多些證據。
顯然,這一招他是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