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若是有什麼不平的事情,告訴我,若是我再聽到你無端的在這些角落自言自語 ,那麼我會立馬讓人看著你,整個俞家,你只能在房間裡待著,別想再出來半步。”
顧思瑤已經開始微微戰慄了,此時更是連呼吸都有些不暢快了。
聽著俞厲臣的話,她這才一個冷漠眼神懟上他。
“俞厲臣,你為什麼要這麼狠?我的自由你都要剝奪嗎?從前的事情我沒有來找你報仇,是看著你是孩子的父親,甚至因為你是唯一能救他的人,可是你對我的苛刻到底是為了什麼?
就是因為當初蘇夢兒的事情?
那天我問過伯母 了,當初蘇夢兒約我去的那輛車前等著她,她跟我炫耀說那車是伯母送的,可是伯母回應我說她並沒有。
你從來只覺得我在說謊,就沒有想過蘇夢兒才是那個真正說謊的人嗎?
若是她騙你一輩子,你難道就要信她一輩子嗎?”
“夠了!給我滾回去,別再出來丟人現眼,說這些不可能的話,更不要以為你的話我會信,夢兒才不是那樣的人,只有你,賤到骨頭裡都想要把她踩在腳下。”
俞厲臣大聲地呵斥著她,顧思瑤該慶幸他沒有揚手打她。
只是被俞厲臣說著那些話,她突然感覺整個人都被打擊到了。
她賤?
她還以為他對她至少有些改觀,現在看來,一切都還是一樣。
如同他們 三年不見後的第一次見面,他對她的誤解。
到現在她還是那個樣子的人。
所以她永遠無法在他面前翻身了。
她咬著牙,努力的將自己的情緒穩住。
“我本以為這些天我們之間的關係可以稍有緩和,現在看來,實在沒必要。
安安的病是我最大的心病,我想讓他好好的看看這個世界,若是你不能……”
“我沒有說不能,從頭到尾,都是你自己一個人在猜測。
骨髓移植是確定的,因為他也是我的兒子,只是你沒有資格養他,所以……”
“所以你想讓我離開他?”
顧思瑤和俞厲臣幾乎是爭吵著,聽到最後,顧思瑤忍不住不敢相信的問道。
俞厲臣卻是晃晃腦袋。
“這不是你說的嗎?他是你的心病,我幫你治,但是你沒有資格成為俞家的人,他的血液註定了他的人生。
現在起,你若是想要繼續待在這裡照顧他,就最好遵守本分,如果不想,可以馬上滾,最好去找一個其他的男人,把這一輩子都混過去。”
俞厲臣沒有想過他的話有沒有太重,他只是想要把自己的情緒發洩,畢竟顧思瑤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搞事,還是和男人幽會,他實在是不知道有什麼好話給她說。
顧思瑤被俞厲臣的話給刺激到了,她內心的世界也是十分的難以言說。
她看著俞厲臣,終於眼中蓄滿了淚水,然後撞著俞厲臣的肩膀走開了。
一路從外邊的花園進了房間,顧思瑤的淚水如同斷線的珍珠墜落。
月色朦朧,到了房間的窗邊,可見晶瑩一片。
顧安安迷迷糊糊的看著,卻是一眼就感受到了她的難過心情。
他坐起身來,微微的揉著眼睛看去顧思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