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門開啟。

“呀！”

楚雨沁剛要出門，被門口的人嚇了一跳。

“你是誰？”

門外蹲著一道人影。

那人聽見楚雨沁的聲音，慢慢地站起來，眼淚汪汪地看著楚雨沁。

“請姐姐幫我。”

“你是……”

楚雨沁打量著面前的人。

“我們以前見過吧？你看起來有些眼熟。但是，我不記得你是誰了。”

“我名春柔。你剛開始賣面膏的時候，我曾經在那裡遠遠看過你。還和你娘說過話。”

楚雨沁的記憶力不錯。

春柔這樣描述，她已經想起來了。

“你就是那個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姑娘。”

“是。”

“可是……你上次穿的衣服……怎麼現在跟上次見到的不一樣了？”

上次她穿著陳舊的衣服，提著菜籃子，看起來就是個普通的鄉野村姑。

“不僅上次，我偷偷來看過你好幾次。那是我家僕人的衣服。我的臉變成這樣，鄰里街坊總是笑話我。我不想被別人發現，所以出門的時候都會經過偽裝。那天我也是隨便走走，發現你這裡的時候，就對你產生了興趣。”

“你要我幫你，我不明白意思。”

春柔緊緊地抓著自己的面巾。

朝四周看了看，眼神忐忑。

“可以進去說嗎？”

楚雨沁後退兩步。

“進來吧！”

春柔進了院子，將臉上的面巾摘下來。

只見那張臉上長滿了皰疹。

“三年前，我誤吃了一種蘑菇，之後便變成這個樣子。這些年來，爹孃為我費盡心思，可是一直沒有找到可以醫治的大夫。我有一個未婚夫，是爹爹以前同窗的兒子。爹爹和那位伯父說過在我十五歲的時候來迎親，馬上我就要到十五歲了。”

“要是我的臉一直是這個樣子，這門親事肯定會毀掉。要是毀掉了親事，不僅我的名聲不好聽，爹爹和伯父的交情也會斷裂。”

“你吃了蘑菇，那是中毒所致，應該請大夫來看。連大夫都治不好的，怎麼找我來治？”

楚雨沁靠近她，仔細觀察著她臉上的那些皰疹。

“我沒有別的法子了。這幾次趕集，我都悄悄地觀察過你。那些從你買走面膏的人，他們的面板確實改善了。而你曾經說過，只要是面板問題，你都可以幫大家解決。我這不是面板問題嗎？你就死馬當作活馬醫，幫幫我吧！要是能夠治好我，我願意支付二十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