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王富貴打斷村長的話。
“空口無憑。凌夫子又不在這裡,這女人怎麼能代替對方作證?就算要作證,也要他親口說出來。”
“這……”
村長遲疑。
凌盛逸當初醜話說在前面,他不愛喧鬧,所以沒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擾他的生活。
這些日子以來,學生們在他那裡讀書識字,而且分文不取。這樣大氣的人被所有人供在神壇裡。
現在為了這麼一點小事打擾對方,而且還是這樣糟心的事情,要是對方生氣,豈不是很不值當?
“我相信沁丫頭的為人。王公子,你之前是不是喝酒了?”村長問。
“你的意思是說我喝醉酒,所以耍酒瘋?我告訴你,我沒有喝酒,而且非常清醒。就是這個女人害我。你們看她長得人畜無害的樣子,其實是個非常惡毒的女人。你們不要被她騙了。”
“王公子,你沒有找到證據,也沒有證人。甚至你沒有當場抓到她。現在你出現在大河媳婦的床上卻是被大河抓個正著。還是不要胡說八道了吧!這件事情跟沁丫頭沒有任何關係。你還是想想怎麼給大河和大河媳婦交代。”
楚大河夫妻連連點頭。
今天不在王富貴的身上刮下一層油,他們就跟著這混蛋姓王。既然栽到他們手裡了,絕對不會放過他。
“村長,話已經說完了。那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家裡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是不回去處理,下人們也拿不定主意。哦,對了,前段時間不是停了收貨嗎?最近我又需要趕一批貨。村裡有空的,可以把新鮮的瓜果,還有山裡的野果,薄荷以及一些野花采過來,我會按上次的價格收,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沁丫頭,又要開始賺銀子了?上次的事情解決了?”知情的村民問道。
“那是一個誤會,已經解決了。”楚雨沁看向王富貴。“說起來,還要多謝王公子。要不是王公子,我也不會見識到‘一刀會’的人。”
“什麼‘一刀會’?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王富貴的神情有些不自在。
普通百姓不知道‘一刀會’,經常在城裡走動的幾個漢子卻聽過這個名字。頓時,對王富貴更加不屑。
求親不成,居然收買‘一刀會’的人為難人家小姑娘,害得小姑娘生意受損。這樣的男人也好意思賊喊捉賊。
“村長,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問問大家有沒有感興趣的,要是有的話,只要東西合適,有多少收多少。”
“你家裡不是有僕人嗎?把你家的僕人派出來,想要多少沒有?”
有人詢問。
“僕人要打理家裡的事情。再說了,他們對村裡的情況不瞭解,還是不要讓他們來冒犯各位叔伯嬸孃了。”
楚雨沁說話好聽,原本對她有幾分不滿的,此時倒覺得她順眼了些。
“楚雨沁,明明是你害了我。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不要走,把話說清楚。這件事情就是你害的我。”
王富貴的叫囂沒有幾人相信。
哪怕看不上楚雨沁的,也不覺得她一個弱女子有膽子對王富貴做出這樣的事情。明顯是這人色膽包天。
村長不相信王富貴,楚大河和楚大河媳婦也不相信,更何況其他人。到目前為止,所有人都認定了他在撒謊。
王富貴第一次感受到自作自受的滋味。
他後悔了。
楚雨沁根本就是個災星。
外面的女人那麼多,想要什麼樣的美人沒有,為什麼非要看上這個女人?
可是現在後悔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