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隔幾天,又到了開堂的日子。
楚雨沁與朱寒在大牢裡呆了七八天了。
那七八天裡,因為楚雨沁捨得花銀子,日子還算平靜。
啪!
張縣令坐在官位上,敲起驚堂木。
“開堂。”
“威武!”
楚雨沁和朱寒已經在大堂裡。
其他人還沒有見著。
從三天前見過朱騫後,最近幾天一直沒有見到他,所以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縱然如此,楚雨沁神色不變,彷彿根本不在乎事情的發展。
“楚雨沁,你還是不認罪嗎?”
楚雨沁目光堅定。
“沒有罪,為什麼要認罪?我何罪之有?”
張縣令冷笑:“看來不給你一點教訓,你不知道利害。來人,上夾板!”
旁邊的衙役拿著刑具走過來。
朱寒擋在楚雨沁面前。
“大人,你這是想屈打成招嗎?她只是個弱女子,用上這樣的手段逼她招供,誰會信服?別人只會說大人為了政績,不惜對一個弱女子使手段,逼得她認罪。這樣傳出去,大人的名聲也不好聽吧?”
“大膽刁民!上次你擾亂公堂,這次還不安份。看來本官太仁慈了,讓你們這些刁民越來越無法無天。既然你這麼憐香惜玉,那就由你來代替她受刑。”
“大人,如果這個案子有新的線索,我們樂意配合審案。如果大人今天的目的是屈打成招,那麼就算把我們打死,我們也不會認。”
楚雨沁感動朱寒為她出頭,卻不會讓他代替自己受罪。
換作別的女子,在這個時候不會出面,可是她不一樣,哪怕明知道這樣會更加激怒張縣令,還是把火勢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張大人。”
鄭元恆從外面走進來。
“我們已經找到新的線索。大人不想著弄清楚真相,反而與一個弱女子扛上了。這是想讓她頂罪?”
“鄭公子,本官也是為你們鄭家著想。鄭老爺冤死,老夫人和大夫人整天以淚洗面的。本官聽說後,心裡真是不忍。”
張縣令見到鄭元恆,故作悲苦地嘆氣。
“那就不用大人操心了。我們要的是真相,而不是替死鬼。現在就請大人將整件事情再理一遍吧!那日……”
鄭元恆將當天的情況再次描述一遍。
“當日弄髒楚姑娘衣服的婢女就在外面。她有些話想說。大人不宣她進來嗎?”
“宣。”
婢女走進來,跪在公堂上。
她顫抖地說道:“見過大人。”
“鄭公子說你有話想說。想說什麼?還不如實招來!”
婢女看了一眼楚雨沁,又看了一眼鄭元恆。
“當時奴婢是故意弄髒楚姑娘衣服的。”
“這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