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書信收起來,拔腿跑了出去。
“鄭老……”
楚雨沁喊著剛剛離開的人。
鄭老頭已經坐上馬車。
“楚姑娘,還有事嗎?我還要趕路。”鄭老頭恭敬地說道。
楚雨沁想了想,取下自己前不久定製的玉佩遞了過去。
“此次一別,或許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再見了吧?我也沒有什麼東西要送給他的。這是我的貼身物,贈於他。”
鄭老頭接過來:“我會原封不動的交給公子。楚姑娘,有句話老頭子一直想說,但是我是奴才,不敢越池半步。現在要走了,再不說也沒有機會說了。那今天就斗膽說兩句了。楚姑娘,公子是真心傾慕於你。”
“我明白。只是我們身份懸殊,沒有緣份。鄭老,一路保重。”楚雨沁行禮。
“哎!楚姑娘,祝你一生平安。老奴去找公子去了。告辭。”
車伕甩著鞭子。
馬車的影子很快就消失了。
她突然覺得好安靜。
原來這幾天隔壁已經在準備搬家的事情了。
她什麼也不知道。甚至沒有像以前那樣邁過去看一眼。要是看一眼的話,說不定……還能道別。
“凌盛逸,你真是個壞人。”
就這樣偷偷走了,連道別的機會都不給她,讓她永遠記得他這個人。
朱寒將披風披在她的身上。
“你怎麼就這樣出門了?沒感覺到冷嗎?”
楚雨沁回頭,悶悶地說道:“他走了。”
“我知道。”朱寒說道:“他給我說了。”
“他給你說了?那為什麼不給我說?”楚雨沁氣道:“難道還擔心我對他做什麼嗎?”
“可能是怕你……哭吧!”朱寒抬起手指。“就像現在這樣。”
楚雨沁吸了吸鼻子,朝凌家院子走去。
“亂說。我才沒有。”
用鑰匙開啟大門,直接走向書房。
書桌上有個大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