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醫等的就是楚雨沁的這句話。
他先看了一眼凌盛逸的臉色,說道:“瞧這神色,不像是中盅的症狀。中盅之人哪個不是心血俱損,個個長得面黃肌瘦,彷彿下一刻就要死了似的?”
“我們這裡的大夫看不出世子爺為什麼昏迷不醒。他們都說世子爺的身體沒有大礙。既然沒有大礙,為什麼又醒不過來?我跟著世子爺走了許多地方,見過許多人,以前就遇見過中盅之人。當時我就想世子爺是不是中了盅。不管是不是,反正先找人來檢查一下再說。”
“謝謝。”楚雨沁說道:“我從來沒有想過這方面的可能。正如你所說,不管是不是這個原因,至少要試一試。他現在這種情況也沒有別的辦法。不試沒有活路,試了說不定能夠走出一條康莊大道。”
“多謝夫人能夠明白屬下的心思。世子爺以前就說過夫人和平常女子不一樣。”
“你們主僕在那裡嘰嘰歪歪說半天,我這裡還沒有一個結論呢!現在說這些是不是太早了?”巫醫在旁邊說道:“瞧他的氣色確實不像是中盅的。可是這脈 相又分明就是中盅之相。我只能說世子夫人是個慣會照顧人的。要不然也不會把中盅之人養得這樣精神。”
“所以,他就是中了盅對不對?他中的是什麼盅?”楚雨沁抓到了重點。
巫醫看著楚雨沁說道:“可以讓一個男人痛苦無比的盅還能是什麼?當然是……”
楚雨沁等著巫醫說出後面的話。
巫醫見她這樣鎮定,也沒有調胃口的興致,接著說道:“無法當正常男人。”
楚雨沁以為自己聽錯了。
可是巫醫和隨從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楚雨沁。她才知道自己沒有聽錯。
“這是什麼鬼?”楚雨沁嘴角抽了抽。“下盅的人跟他有什麼仇?不會是被他拋棄的女人吧?要不然怎麼下這種盅?”
“巫醫,我們世子爺以前就中過一種盅。那種盅使他每個月都痛苦無比。你說我們世子爺中的盅是不是與那個盅有關?可是我們世子爺以前中的那個盅也不是這種盅啊!”
“你們世子是不是很久沒有發作了?”巫醫淡淡地說道。
“是。”隨從點頭。
“那說明他以前中的盅已經破解了。這次的盅與以前的盅沒有關係,而是剛下的。”巫醫說道。“至於下盅之人為什麼要下這個盅,別問我,問我我也不知道。這種盅一般用在負心漢的身上,在我們苗疆那邊是非常常用的盅毒。要是有人拿來用在你們中原人身上也有可能的。想要查的話根本就查不出來。畢竟這種東西沒有什麼母盅子盅的。”
“我當然也想知道是誰下的盅。不過相比之下,他能不能醒過來,可不可以解這個盅才是最要緊的事情。大夫,你直接告訴我能不能救。”楚雨沁開門見山問答案。
巫醫看著楚雨沁,笑容古怪:“如果可以救他,但是他醒後卻……”
隨從輕咳一聲。
楚雨沁看著面前兩個古怪的男人,奇怪地反問道:“卻什麼?不能人道?”
咳 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