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夫一邊包紮凌盛逸的傷口一邊說道:“剛才還說不要見到老夫,見到老夫沒好事。沒想到這麼快又見面了。看來老夫與貴府不是一般的有緣。”
“大夫,我夫君的傷勢怎麼樣?”楚雨沁進來時,江大夫包紮得差不多了。她沒有看見傷口的情況。這個時候總不能讓江大夫把包紮的布帶拆掉。
“死不了。”江大夫說著,用力一勒。
凌盛逸吃痛地低呼一聲。
江大夫說道:“不好意思啊,沒有控制住力道。”
凌盛逸白了臉色,扯了一個笑容:“無妨。”
“到底是誰傷了你?你不說,我去問黑桐。”楚雨沁說道:“要是黑桐不說,我就出去打聽。我就不相信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
江大夫包紮好凌盛逸的傷口,將一個藥瓶放在旁邊的桌上。
“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我就不聽了。這是傷藥,一天兩次,只要不沾水,七天就能結痂。”
說完,提著藥箱朝外面走去。
楚雨沁對旁邊的秋吟說道:“送一下大夫。”
秋吟送著江大夫出去。
朱雪將門合上,退了出去。
房間裡只剩下凌盛逸和楚雨沁。
楚雨沁一直這樣看著她,凌盛逸有些為難,說道:“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是這不是什麼大事情。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咱們不提了好不好?”
“你還是先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吧!是不是重要的事情我還是有判斷力的。你說了不算。”楚雨沁在他的對面坐下來。
凌盛逸見她堅持這樣,只有妥協。
“剛才從外面回來,經過糕點鋪的時候讓車伕停了一下,打算給你買點喜歡吃的糕點回來。結果看見童佳榮帶著一個女子從糕點鋪走出來。如果只是這樣,我倒沒有那麼生氣。可氣的是你表姐就在不遠處,並且親眼看見童佳榮和別的女子親親我我。”
“我讓童佳榮把你表姐送回家。畢竟她現在有身孕,這樣大著肚子在外面走動不安全。童佳榮不僅不聽,還帶著那女子離開。我攔住了他,與他理論。他旁邊的女子居然出手刺殺我。我與童佳榮正在爭執,沒有注意到她的存在。她突然撲過來,我還以為她要對童佳榮投懷送抱,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會是個練家子。”
“那女子懂得武功?”楚雨沁聽見了重點詞——練家子。
“嗯。”凌盛逸將衣袖放下來。“只是一些小事情,不想說是不想讓你不開心。”
“等一下。”楚雨沁打斷凌盛逸的話。“你覺得這是小事情嗎?我並不覺得。”
凌盛逸走下床,倒了一杯茶水遞給楚雨沁。
“你在生童佳榮的氣?”
“不。我表姐都能看開,我有什麼看不開的?他想納多少小妾是他的事情。我表姐容得下,我更不會多管閒事。”楚雨沁接過來,抿了一口茶水。“不過你說是練家子,我就覺得奇怪了。大多數男人不是更喜歡柔弱的女人嗎?怎麼童佳榮的新歡是個練家子?”
“或許是換個口味。”凌盛逸不以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