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吟說話時,兩人停止嬉鬧。
聽見她說的話,凌盛逸不再鬧她,先起身再把她扶起來。
“你請朱侯在大堂坐會兒。我們馬上過來。”凌盛逸說道。
秋吟沒想到凌盛逸還在這裡。先是結結巴巴地應是,接著快速跑開了。
世子爺在裡面,可以想象裡面的畫面是多麼的火熱。可是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她又不能不報。
“秋吟,你跑這麼快做什麼?”朱雪端著熱水走過去,與秋吟擦身而過。
“世子爺今天沒有上朝。”秋吟見朱雪要去伺候,提醒了一句。
“那我這個時候是不是不該過去?”朱雪遲疑。
“朱侯在大堂等著世子爺和夫人,他們這時也要起了。你過去正合適。”秋吟說道:“你先去伺候,我去向朱侯彙報就過來。”
“好。”朱雪端著熱水往臥室走去。
等楚雨沁和凌盛逸收拾妥當出來時,朱寒已經喝了兩盞茶了。
若是平時也就罷了,昨天晚上楚雨沁在凌盛逸的脖子處和耳根處都留下了痕跡,她得用胭脂水粉給他遮住,要不然哪有臉見人?
只是這個胭脂水粉要是用得不好,留下明顯化妝的痕跡,那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因此她用了些心思讓他的面板看起來如常。
“日曬三竿了,兩位還真是好清閒。”朱侯調笑。“好了,咱們來談談這件正事吧!困了我們幾天了,再不調查出線索,我都要請辭刑部,換個文職做了。”
“朱大哥,你說的新線索是什麼?”楚雨沁走過來,在朱寒的旁邊坐下。
凌盛逸在她的身側坐下。
朱寒將放在桌上的畫展開,敲了敲畫中的詩。
“有沒有看出什麼?”
楚雨沁看了又看:“沒看出什麼。”
凌盛逸將畫作接過來,看了看畫中的景緻,又仔細研讀著畫中的詩。
“剛開始看的時候,我們都只會注意到這首詩與這幅畫相得益彰。詩裡描述著畫中美景,表達出詩人對美景的欣賞。經你這麼一提醒,才發現這是一首藏頭詩。”
“藏頭詩?”楚雨沁湊過來。“婉心一弦。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