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初雅,開門。”冷焱踹了好幾腳這個鐵門,並沒有踹開,施初雅聽到聲音,手忙腳亂地給他開門。
“冷少。”施初雅覺得她自己特別不爭氣,這個時候她什麼忙都幫不上,最簡單的包紮傷口或許還沒有喻奕澤會包。
冷少最不知道該怎麼哄女人才會不哭,想了想也只能是先救她心上人,也許便能止住她的熱淚。
冷焱越過她,確保他還活著,鬆了口氣,“還活著,你彆著急,這屋子裡還有現在一股惡臭味道,容易中毒,我們先把他帶出這棟房子。”
施初雅點點頭,看著冷焱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將他抱起,施初雅跟在身後,她看著一塊碎玻璃從他身上掉落,剛才那一摔,又給他添了新傷。
冷焱將他平躺地放在從草地上,再仔細檢查了他的傷,眉頭緊皺,又看了看陸紹成,恨不得將他的頭給揪下來。
“喻少這次恐怕傷得有點重,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冷焱探著他的鼻息,有些微弱。
“郝藤,北辰還有多久才能到?”冷焱覺得不能等下去了,他必須得爭分奪秒。
“應該還有十分鐘。”郝藤離喻奕澤十米遠站定,原本冷漠的眸子裡,此刻滿是愧疚和疼痛。
他現在真是人如其名,郝藤=好疼。
施初雅聽到冷焱的話之後,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頓時涼意刺骨,她應該要做什麼心理準備?醒不過來?還是終身殘疾?
她的眼睛很痛,可她流不出來一滴眼淚,那些想說未說的話,遺憾和憧憬,她該給誰說?
忽地從花園裡跑出一個女孩兒,應該是剛剛成年,施初雅認出她了,她就是那個幫過她的人,原來她真的乖乖地在這離等她。
女孩輕輕走近,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女孩一直說對不起,但這件事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哪裡來的瘋女孩?”現場已經夠亂了,冷焱根本多不出來心思照顧其他人,氣勢洶洶地說:“你也時陸紹成的人?”
施初雅聲嘶力竭,“冷焱,她剛才救過我,你別難為她了。”
女孩依舊抱著她,並輕輕說:“他不會有事的。”
顧北辰終於到了,一下車就提著工具向他們奔來,看了看四周的人猜了個大概。
“初步判斷左部胸骨斷裂。”顧北辰沒什麼情緒,似乎就是在處理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故,“其他的傷需要回醫院才能進一步確認。”
“顧少,求你一定要救他。”施初雅和那個女孩一起上了救護車,郝藤也跟著走了,留下冷焱斷後。
四周無人,顧北辰才露出原本的情緒,他一拳錘在冷焱的右肩上,微微顫抖,“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你知道最佳手術時間嗎?他要是錯過這個時間,這輩子都可能落個殘疾,甚至是生命。”
冷焱當時根本顧不上與他聯絡,更沒想到喻奕澤會受這麼重的傷,“北辰,咱們趕緊趕回去,喻奕澤福大命大,不會這麼年輕就沒命了。”
顧北辰幾乎是顫抖著坐在冷焱的車裡,思緒混亂,天才剛剛破曉,一切都還很混沌,可他生命中的好哥們,卻命在旦夕。
冷焱先一步比救護車先一步到醫院,立馬準備進行手術,而一路隨行的施初雅,也暈倒在救護車內,整個手術室外,只有冷焱和郝藤,不安地走來走去。
手術持續五個小時後,施初雅醒來了。
“水……”還未睜眼便叫著要喝水,一旁的女孩趕緊給她遞上了溫水,奈何喝得太急,嗆著了。
“慢點喝,醫生說你身體才剛剛恢復,要好好臥床休息。”女孩輕言細語,照顧人得心應手。
“他呢?醒了嗎?”解決了乾渴,她現在只想知道喻奕澤的情況。
女孩告訴她,她的臉還腫著,嘴角也腫著,眼睛也因為哭得太多而浮腫,嗓子和眼睛也有一定的損傷,身體裡藥性過大,可能會導致分泌系統的紊亂,可她就是不說任何有關喻奕澤的訊息。
“他是不是還沒醒?”施初雅拉著她的手。
冷焱進屋來探望她,恰巧看見這一幕,他語氣低沉地說:“你別為難小姑娘了,喻奕澤還沒下手術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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