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妄的少女,
今天也走在街道,
可疑的手機,
緊緊握在手上,
將那道義和自己置之不理的,
那自我主義還有這該死的立場...”
沈熠然演唱的這首歌在專業的樂評人看來確實有些不太正常,與《伎倆》那種實驗性的音樂不同,更確切的來說,應該是不太正經,無論是大尺度的歌詞,還是那撩人的唱腔,都在向觀眾透露著一個事實,那就是,這是一首‘小黃歌’。
是的,一反過往所展現出來的形象與風格,在演唱這首歌時,那妖嬈的轉音,那魅惑的喘息,那銷魂的笑聲,對於沒有學習過任何樂理知識的聽眾,特別是女性聽眾來說,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
再加上來看音樂會的人本就大多都是肆人樂隊的粉絲,當她們聽到自己的偶像現場演唱這種色氣滿滿的歌曲時,所獲得的滿足感已經遠遠超過了對音樂本身的喜好。
隨著旋律漸漸來到高潮,沈熠然將話筒從支架上取了下來,然後踩著模特步走到了舞臺的邊緣,縱身一躍,直接跳下了舞臺。
“啊啊啊...”
看到這一幕,現場幾乎所有的女生都忍不住尖叫了起來,她們激動的揮舞著手中的燈牌,希望沈熠然可以朝自己這邊走來。
“真實與盲目,
模糊深陷在其中,
吹毛求疵地,
尋找惡鬼的路,
捉迷藏已經開始,
今天出現的騙子到底是躲在哪裡的誰呢?
喔哦~”
唱完這一小段,沈熠然朝坐在第一排的一位觀眾招了招手,待其在全場女生羨慕的聲音中走過來後,將手中的話筒遞到了這位觀眾的手裡,然後低頭附在對方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話。
“哇啊啊...”
看到這一幕,現場又一次沸騰了,因為沈熠然的這個動作實在是太曖昧了,更重要的是,幫他拿話筒的這位觀眾是一個看起來有點瘦弱的男生。
“這是在暗示什麼嗎?”
與那些認為‘天下萬物皆可腐’的女孩子不同,彭凱的腦海裡始終在思考著沈熠然一舉一動背後的意義,他覺得,對方既然一直沒有對‘召妓門’事件做出正面的回覆,肯定是有著其他的一些想法,可具體是什麼想法,直到現在,他也沒有完全搞明白。
就在彭凱有些迷惘的時候,只見站在舞臺下面的沈熠然突然解起了短袖襯衫的衣釦,邊解邊湊到觀眾舉著的話筒前一字一拖音的唱道:
“躲...好...了...嗎?
開...始...遊...戲...
捉...住...你...
不能饒恕的只有你,
你......”
當最後一個字唱出口時,沈熠然一把將上衣的短袖襯衫給脫了下來,在全場瘋了一樣的尖叫聲中左手捂著光溜溜的腦袋,右手按住小腹,擺出了一個只有在跳爵士舞時才會用到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