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蘇小米想了想,還是不問了。
安倩又解釋道,“我們沒什麼,經常這樣子,沒事的,我不會放棄。”
蘇小米見安倩擦著淚,離開了。
她又朝凌一揚的辦公室門口望去。
那是他單獨的辦公室。
目光剛剛落在上面,門縫就被拉開了,露出凌一揚身穿墨綠手術服的高挺身影來。
到底是連續做了三十多個小時的手術,他顯得很疲憊。
連他明亮如星光的眼神,也黯了許多,只一個累字。
不過在見到她後,他冰冷的目光不由軟了許多,看著她問,“你怎麼在這裡?”
“我經過而已。”她忙抬步,“我要……”回去了。
後面的三個字,她還沒來得及說,就被凌一揚拽住了手腕,往門裡一拉,“進來吧。”
她還沒反應過來,凌一揚就把她拉進了他的辦公室,並且關了門,上了鎖。
蘇小米看著他上了反鎖。
幾個意思?
“你,你要幹嘛?”
她雖是心悸,可是未婚妻前腳剛走,就和前妻糾纏不清,這是什麼意思?
媽媽說的沒錯,凌一揚就是渣男。
她忙抽開了手。
凌一揚摸著她的手是滾燙的,不由又摸了了摸她的額頭,“發燒了?”
“不用你管。”蘇小米推開他的手。
那寬厚的手掌,卻又再一次的落在了她的額頭。
他手掌裡薄厚不均的繭子,輕輕地觸碰著她細嫩的肌膚。
那掌心裡的溫度,紋路,還有繭子,她再熟悉不過了。
蘇小米心酸得很。
凌一揚摸著她的額頭說,“這得燒到三十九度以上了,怎麼還不回去休息?”
其實,應該休息的人是凌一揚。
他連續做了三十多個小時的手術,中間只喝了幾口糖水,不吃,不眠,不休,眼睛也沒敢眨一下。
這三十多個小時,他的大腦處於高度緊崩,像是一根弦一樣,一刻也不敢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