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蘇小米和凌一揚一起看了洛媽媽的腦部CT和各種體檢報告後,覺得情況不是那麼樂觀。
蘇小米拉著洛欣然的手說,“欣然,阿姨的腿,我向你保證。不出兩年,我就能讓她重新站起來走路。但是她的腦子……她不是腦部受傷留下的問題。而是心理上的,這個治起來就比較麻煩。”
洛欣然點了點頭,“我知道,媽媽她是感情受了很大的傷,外公和弟弟們又慘死,所以……”
蘇小米也聽了程蕭說起洛欣然的身世。
等程蕭推著洛媽媽,領著洛欣然從小橋上回到隔壁的別墅後,蘇小米輕輕地推了推凌一揚:
“老公,欣然命這麼苦。你是不是應該幫著程蕭一起,把向家搞定了。”
“……”
“怎麼什麼都有向家的事。這一家子人一個個的都這麼有手段。”
凌一揚篤定道,“放心。程蕭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有主意。”
一個月後。
向家的股票跌停,向父手上查出好幾條人命案子,已經被收監。
向家好好的一個豪門,一下子變成坐的坐牢,失業的失業,尤其是向薇和向麗兩姐妹,銀行來收他們家的房子,她們是直接被趕出去。
還有更好的訊息。
鄧奶奶那邊,說是聯絡到了那幾套甲骨文古籍叢書的老鄉醫。
剛一得到訊息,凌一揚就和蘇小米一起,領著程蕭還有洛欣然,一起去了那偏遠的山區。
那裡叫古峰鎮,是外省一個很偏遠的山區。
他們去到那裡,坐了三個小時的飛機,又開了十個小時的車,還沒有抵達目地的。
因為進山的路又窄又小,車是根本進不去的,又找了當地的人買了一輛小驢車,四行人一起趕著驢車,又過了大半天才抵達古峰鎮。
村長是早就聯絡好的。
他們一到,何村長就來接待了他們,說是給他們打掃好了房子,讓他們吃了飯先睡下。
何村長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看起來卻像是七十多歲一樣,臉被太陽曬得很黑,皺紋滿布,卻很慈祥熱情。
凌一揚他們一行四人,趕了二十多小時的路,也有些累了。
但為了早點見到那位姓許的老前輩,吃了飯,就懇求何村長帶他們去山上找許前輩。
何村長眉頭一皺,露出為難,“不是我們帶你們去。這許老頭住在山那頭,小驢車上不去,全靠步行,還要走幾個小時的路。天都黑了,到了都半夜了。你們要是著急,就明天早上天不見亮起程吧。”
商量好後,他們只好先住下。
蘇小米從小到大,還沒有住過草房。
而且不能洗澡,半夜想上廁所,還得去茅廁。
茅廁裡又臭又髒,凌一揚拿著一把電筒,給蘇小米照亮了路,“小米,要委屈你了。這裡條件就這個樣子。”
蘇小米哪裡受過這種苦,但是一想到能見到老前輩,興許能找到治療程蕭後遺症的辦法,就什麼苦都忍了。
“沒事。”她捏著鼻子,還是被臭得不行,“只要程蕭能好起來,我什麼都不怕。”
從茅廁裡出來,蘇小米覺得自己身上都有一股臭味。
凌一揚卻緊緊地擁著她的肩,一手打著電筒,“看得見路嗎,要是走不習慣這種泥路,我揹你。”
說著,凌一揚就蹲了下去,“趴上來,我揹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