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贊蒙了，問道：“什麼你的第一次？本公子要去裡面找姑娘！”

“啊？”龜公有些不可思議，“公子不是要強行弄我？”

蕭贊愣了半天，方才明白龜公的意思，突然感覺有些噁心。

用力將抓著的龜公的胳膊甩開，蕭贊離得遠遠地，喝道：“呸，狗一樣的東西，你想什麼呢！”

龜公反應過來，原來剛才的一切都是誤會，不由得鬆了口氣。

不過，片刻之後，龜公又有些失望，好好的五兩銀子，今晚看來是賺不到了。

“還愣著幹什麼？帶我進去啊！”蕭贊催促道。

龜公恢復了常態，應道：“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慕央姑娘沒回來，你就算是進去也看不到啊！”

蕭贊有些不耐煩了，道：“誰說要找慕央了，你剛才不是說，可以給我找一個水靈靈的姑娘嗎？你忘了？”

龜公蒙了，剛才是誰口口聲聲地哭著喊著要找慕央的？怎麼轉瞬之間就變卦了？

現在這裙下走狗的意志已經如此不堅定了嗎？

啊呸！

當然了，這些話龜公不會說出來的，儘管瞧不起眼前這個說變就變的裙下走狗，龜公還是笑臉相迎。

畢竟人家是來消費的，是來快活的，是來花那十兩銀子的，必須得伺候好了。

龜公當前一步，邁入春芳樓中，躬身做了個請的手勢，蕭贊非常滿意，昂首闊步地走了進去。

“說好了啊，要是姑娘不水靈，本公子可不給錢！”蕭贊囑咐道。

龜公滿臉堆笑，道：“公子請放心，咱們春芳樓的姑娘個個都很水！”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這邊蕭贊註定是一個美妙又疲憊的夜晚，另一邊陳正的夜生活，也才剛剛開始。

按照和慕央的決定，陳正來到了曲江亭。

這曲江亭就修在運河旁邊，運河從這裡拐了個直角，而直角處便是曲江亭的所在。

平日裡，運河上船隻往來，只需站在亭中，便能將運河上的景緻盡收眼底，是一處遊人絕不會錯過的地方。

而今晚，襯著月光，映著運河上為數不多的點點漁火，隱約可以看到亭中站著一個人。

透過身形，很容易就能分辨出，那是一個女人，一個身材婀娜的女人，

遠遠望去，那就彷彿一副黑白色的水墨畫一般。

女人站在亭中，望著河水，彷彿是在等人，過了好一會兒，才發出一聲幽幽的嘆息。

女人似乎有些累了，在亭中坐了下來，那姣好的身材也掩映在了曲江亭中，看不太分明瞭。

於是，陳正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朝著女人走去。

他早就認出來了，那人正是慕央，只不過陳正沒有想好怎麼和她交流，所以只是在暗中默默地觀察，嗯不對，是思考。

雖然到現在也沒想好說什麼，但人家慕央等了這麼長時間了，再不出來，實在不像話了。

“嗨！”陳正走近後打了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