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鳶歌想她盡力了,她的手已經抬不動那沉重的劍了,但她還是掙扎著,那些話那些哀求還在她的腦海中,她總要殺了這些人甚至她自己
……
“木鳶歌,怎麼還不出來,我都出來了。”姬千鈺垂頭喪氣,手裡一下又一下糟蹋著雪。
“不急,這才過去一個月零十天。”這是絃歌的聲音依舊帶著幾分磁性直傳到人的心中。
孟玹霖奶聲奶氣道,“我想師尊了。”
木鳶歌聽著聽著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抹笑容,“我回來了。”
她用了傳音直接將這句話傳到幾人的耳朵裡。
她能清晰的看見那三個呆在雪地裡的人愣了一下隨後不顧形象的朝這邊跑過來。
絃歌更是直接施了點法用了靈力一手抱著一個直接傳到了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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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千鈺從他懷裡下來直接撲到了木鳶歌的懷中,“我好想你啊。”
木鳶歌雖然手一直安慰在姬千鈺但視線卻移到了從絃歌懷裡出來的孟玹霖身上,他大約有幾分躊躇遲遲不敢走過來。
她頓時覺得有幾分心疼但嘴裡還帶著幾分笑意道,“這是不想我嗎?”
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她只看到一個肉球直接猛地撲了過來,木鳶歌竟然被他“餓虎撲食”的力氣向後退了一步,她剛準備說些什麼就感覺到了一絲灼熱。
那淚水明明不過只弄溼了她的衣服,她卻覺得自己的心此刻彷彿處在那滾燙的烈焰中燒得她有幾分不知所措。
孟玹霖大約是察覺到了不好意思一直沒有抬頭埋在她的胸前,木鳶歌只好抱著懷中的兩位祖宗對絃歌道了聲謝。
“我的事本就多有打擾,這些天還要你幫忙照顧這兩個小傢伙兒真是辛苦你了。”
大約是重塑了身體的緣故,也將木鳶歌周身的那份冷氣也給逼退了,此刻她眉眼帶笑一舉一動皆是柔和。
絃歌想這樣也不算是辜負了她們的委託吧。
“鳶歌對我不用客氣。”他說完這句竟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他睫毛顫了顫帶著幾分他也不知道的剋制,“雪域一向安靜她們倒是為雪域增添了人氣……”
他的話說了一半就忘記了後半段,他們之間什麼時候如此客套了?
木鳶歌大約察覺了這之間的尷尬她張了張嘴想打破她們之間存在的隔膜,可她一時竟然不知找什麼話題,“絃歌…我……”
絃歌卻忽然對她笑了一下,“這些時間發生了不少事,鳶歌可要聽。”
這一笑徹底瓦解了那縈繞在兩人之間的種種,連周圍的氣氛也輕鬆了不少。
他神色不明的換上了那紅色的衣服在銅鏡前仔細的打量著自己的容貌,不在木鳶歌面前,他身上籠罩著一層戾氣連帶著平常看起來溫和的五官也多了幾分難以接近。
這個模樣的他出去怕是能直接被不熟悉的人當成魔族處理掉。
他用手扒拉了一下嘴角,努力讓它上揚看起來無害一點,可銅鏡中的人就像是被p了假笑一樣,那漆黑的雙眸早已暴露了他種種心思。
他低下頭隨意的弄一下頭髮就出去了,看到木鳶歌的第一眼,他雙眸中的戾氣頃刻散去只剩下了溫柔,“師尊,我好了。”
木鳶歌轉過頭來不由的驚了,紅色將他襯得有些白整個人都像是會發光一樣,他身上籠罩著一層暖意和上輩子的陰鬱不一樣她不由道了一句,“很好看。”
孟玹霖揚起了唇角輕笑了一聲,“師尊,喜歡就行。”
姬千鈺早已耐不住寂寞的從木鳶歌懷裡離開了,她大搖大擺的隨便找了個地方坐著還翹起來二郎腿依然一幅要聽故事的姿態。
孟玹霖此刻也低著頭去搬了兩個凳子他分給絃歌一個,另一讓木鳶歌坐著反之他自己則黏糊糊的膩歪在她的旁邊
那個時候她還小,也聽著流言蜚語說她是沒有父母的孤兒她自己氣呼呼的跑到了痴房間也不管那個時候他是不是在忙就傻乎乎的去質問自己到底是不是他的孩子。
那個時候了痴笑得格外的慈愛,每次都會將她抱起來認真的說上好一會兒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