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許廣濟幾人臨危受命擔任了與上界人談判等事情。
但這下來的上界都將清淺大陸的人當成螻蟻,這人怎麼會在螻蟻的感受,真是好笑。
他們不接受反駁肆無忌憚的搶奪著靈氣充足的地盤一聲不吭的跑去幾個宗門作威作福。
“求絃歌出面為我們做主。”幾大宗門的長老拉下了平常難以高攀的臉,“這當初畢竟也是你們宗門的人將正道禍害成這樣子,不然我們這些宗門也不至於如此不堪一擊。”
絃歌同意了,那上屆藉助天梯下來的人足足有幾百人且實力都高深莫測,那個時候上屆之中最低的修為,堪比黎玉澤。
而黎玉澤在清淺大陸至少能排在前85%,絃歌幾人聯合正道的長老第一次那麼團結對抗著上界的人。
那是最為嚴重的一次,絃歌與幾位長老剛剛解決了上一個宗門的事情,這些上界的人,不知從哪聽來的訊息開始有意識的四處點火。
每當幾人過去的時候永遠都只有一兩個人在作亂,次數多了,心裡難免有點鬆懈,下一次來的人數很多,他們的經歷已經被消耗了許多對付這些上界人很難贏。
黎玉澤到現在還記得那一天,因為他的莽撞導致清淺大陸幾乎全軍覆沒最後卻要別人償還。
還是木鳶歌雖然年紀雖小但天賦卻是頂尖的亦或者是雖然慈祥但一向不善誇獎的了痴在他們面前誇了太多次木鳶歌了嗎?
他們好像漸漸的忘卻了那些心思,只剩下幾分壓抑,木鳶歌一向敏感察覺出不對以後依舊一臉的天真只以為她乖乖的這些人就會好好的哪裡知道這些人的心思
他們心中雖然心處受了這麼嚴重的傷肯定治療的時候也不會這麼簡單,但已經出動言真長老了而且師父臉上也不怎麼輕鬆,那是受了多大是傷。
筋脈受傷是他能想象到最為嚴重的一件事情。
“筋脈和丹田都破碎了。”。
就算了痴對她私自下山的事情有多大的不滿,此刻她經脈俱損以後
這世間也不都是讓人脊背彎下的惡人。
絃歌找了個地方連線了和了痴的靈識,他一向開門見山,“我找了言真長老。”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遲遲沒有言語,絃歌心想他是不是打亂了什麼計劃。
了痴的聲音有些嘶啞,“言真怎麼說?”
這一瞬間他就知道哪有什麼胸有成竹只不過強行鎮定,“三成……”
了痴懂他的未盡之意,三層,他能重複一聲,三層也好更低也好,總算有了希望。
“還能是誰自然是那幾個不爭氣。”絃歌極力的鎮靜下來不讓眼前的人看出差別。
但公子身經百戰僅僅只是一個苗頭,他就已經發現了不對。
雖然絃歌說辭準確,但他大約是忘了自己的人設,他這樣的人,什麼時候會為除了木鳶歌操心了更別說親自下山拿丹藥了。
在這件事之前,修真界多多少少有過猜測,說木鳶歌不會是他的童養媳吧!
但隨著木鳶歌的長大這青梅竹馬的童養媳搖身一變成了“老丈人。
這個時候的丹藥公會才初具模型不過有如今丹藥界的大師坐鎮也無人敢亂,不過宗門和公會之間有些利益衝突因此宗門弟子一般不會去公會。
李書元,於琦,邢宏幾位頓時正經了起來,“竟然要去
她像個終於找到了靠山的孩子一般撒著嬌。,“師妹在裡面。”等他進去以後其中娃娃臉還帶著幾分嬰兒肥的於琦小聲詢問道:“師妹到底受了什麼傷,師父怎麼這麼生氣?”
李書元合上扇子敲了敲他的頭,“別咒師妹。”
木鳶歌離開的事情,他們幾位都知道但只是當她少年心性有些樂不思蜀所以也沒太在意李書元,於琦,邢宏幾位還隨口道了一句讓她帶點話本和零食。
她也同意了只是沒想到她這樂不思蜀的時間有點長,幾位師兄弟雖然有點擔心但畢竟沒有木鳶歌那般的特權也不敢隨意打擾了痴再加上命牌沒事於是便沒有告訴了痴。
幾人也不知道不過是一天的時間這命牌就換了副模樣……
絃歌坐到床旁註視著木鳶歌,他用靈識掃視著她的身體,越掃視臉色就越發的難看,單單一個經脈俱碎,就足夠讓人吃驚了,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