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家夫人這般問,張大發眼睛裡充斥著滿滿的委屈,“今天有人想要打劫我!”
“誰?”白月如一邊哄著自家哭哭啼啼的丈夫,一邊看著窗外,思緒有些遠。
與此同時,在一個陰暗的屋子內。
一個衣著錦袍的中年男子靜靜地說道:“如何?那個張大發的胳膊廢了嗎?”
聞此言,一個小廝打扮的男子立馬跪在了地上。
“回稟老爺,刀疤他們辦事不力,並沒有廢掉張大發的胳膊,反而讓他逃出去了。”
聽到這話中年男子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他中的一拍桌子那桌子上的茶具,發出了噼裡啪啦的響。
“豈有此理!這一點小事都辦不好,那我還養他們這些廢物做什麼!拖下去餵狗。”
跪在地上的小廝沒有說話,他知道此時是中年男子正上火,說的這些氣話當不得。
就好比當年三少爺一直哭,老爺說把三少爺剁了餵豬,有個憨貨真的這麼做了,後來老爺把那個憨貨千刀萬剮了……
而三少爺的墓地埋了五百頭豬。
想起當年往事,小廝的神色越發恭敬。
中年男子在摔了茶盞後,冷靜了一會兒道:“既然張大發的手沒有打斷,那就開始第二個計劃吧!”
聞言,小廝領命而去。
第二天,張志遠結束了上午的課,他的一個好朋友王老虎走到了他的面前,拍著他的肩膀憨笑:“志遠走啊,我們一起去玩沙子,上一次堆的沙堡還沒堆出來。”
張志遠聽聞此言心中一動,“好啊,我們一起走,上一次我們的排兵佈陣還沒有結束吧。”
“啊,還要照著上一次的堆嗎?上一次的那個我們已經玩了好久了,你一直攻打不下來,我都無聊死了。”
王老虎有些鬱悶的說道,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好友那麼熱衷於玩那一盤佈陣。
明明那些陣法都是他以前和他爺爺玩剩下的。
用爺爺的話來說,只要在戰場上看多了,這些東西都是表面的,偶爾學學就好了,不要太過鑽研,免得把腦筋弄死了。
“要不然我們換一個堆吧,上一次就那個我真的已經玩膩了。”
王老虎還是想勸著自家好友不要再玩那一個了,那一個他真的玩膩了。
在他們兩個爭執到底要不要玩上一次的那個沙盤的時候,突然有四個人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他們四個人穿著普通的儒身袍,在朝著張志遠走過來的時候,臉色並不是很好看。
他們四人雖然並排而行,但是兩邊的人,卻時不時的打量著走在中間那個穿著玄色衣衫的男子。
看起來那個男子是他們之中的領頭人。
因為他們四人表情實在太過奇怪,而且那種不情不願的表情,實在是太讓人側目。
張志遠看見他們的時候,眉頭微皺,這四個人看起來來者不善。
就在張志遠思索著如何對付他們四個人的時候,他們四個人也感覺一陣惱火。
劉邦他們四個人往日關係最好,經常一起討論學習,一起逛風流之地。
前幾日劉邦被人帶著玩上了一個遊戲,內容是兩個女子露身體在舞臺上玩摔跤。
身形優美的女子在舞臺上不斷的用身體撞擊的對方,看著底下的所有人熱血沸騰。和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