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萬萬沒想到的是,第二日一早,慕雲淺兩人竟然還能完好無損的出現在她面前。
“你們怎麼……”柳氏太過驚愣,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隱藏,臉上詫異的表情就直接顯露了出來。
她昨夜請去的那些可都是殺手組織中的高手,為了請動那幾個人她還花了不少銀子呢!就憑這兩個人,怎麼可能會擋得住那些殺手?並且還毫髮無損的!
難道是她們身後有什麼厲害的人護著?那自己之後豈不是很危險……
“我們怎麼了?”安鶴先是看了一眼坐在一旁椅子上的父親,隨後才又去問柳氏,
“我們有何不妥之處嗎?”
“沒,沒有。”柳氏好半響才緩和過來,發白的臉色還沒完全恢復正常,就勉強笑道,“快坐下來用早飯吧,再不吃該涼了。”
“安夫人,您似乎很緊張啊?”兩人沒有依她所言落座,慕雲淺更是站在原地看著她,一臉疑惑的問道。
“……沒有。”柳氏趕緊搖了搖頭,道:“是你們看錯了而已。”
“您臉色都差成這樣了,怎麼可能會是看錯?”慕雲淺一副看傻子的表情,隨後直接走過去拉她的手,道,
“我是大夫,你若是身體有何不適的話可以同我說,來,我給你瞧瞧吧。”
“不,不用了。”柳氏彼時心中正害怕著,總覺得眼前這個姓慕的女子不簡單,被她拉了手下意識的用力揮開,將自己的手藏在背後,道:“有勞姑娘費心了,我沒事。”
“真的沒事嗎?看您很緊張啊。”慕雲淺滿臉不信。
“不是都已經說了沒事了嗎?你有完沒完?”旁邊的安老爺有些不耐煩了,皺著眉頭說道,說完之後又轉過頭去看著安鶴罵,
“還有你,還真是什麼人都敢往家中帶!不要以為你母親同意讓你留下來為父就可以不生氣了,你下次若是再做出類似的事情來,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這副語氣,可真不像是一個父親的兒子的。
柳氏這時有派上用場的時候了,適時地發揮自己的演技,安撫安老爺,道:“老爺,別說了……小鶴他也不過是一時頑劣而已,以後肯定不會再犯了。”
說著,柳氏心中也放鬆了幾分,安慰自己,如今這還在安府呢,她的地盤,慕雲淺難道還敢當眾殺人不成?她有什麼可怕的!
柳氏心中的位置漸漸平息了,對著慕雲淺笑道,“多謝姑娘關心,但我真的沒什麼事。”
“若沒事的話,那你的手怎麼這麼涼?”慕雲淺臉上表情不變,悠哉悠哉地站在原地問她,問完之後也不等回答就繼續開口,“是因為……心虛了麼?”
“你,你胡說什麼?”柳氏一噎,不知道慕雲淺是想玩什麼花招,臉上閃過幾分心虛。
“我胡說?”慕雲淺挑了挑眉,直接從自己的袖子裡拿出一根髮簪,給柳氏看,“不知道您可認得這跟髮簪?”
“我和小鶴昨日被歹人襲擊,所幸我們反應的快,把人給打跑了,這便是她所留下來的證據。”
慕雲淺目光僅僅盯著眼前的柳氏,悠悠說道:“若是我沒記錯的話,這支髮簪應該就是您昨日戴的那一支吧?可它如今落到我們這裡了,您可有什麼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