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槐眉梢微挑。
掃了一眼周圍驚訝又難以置信的同學們,低聲道,“你確定不是在給我招仇恨?”
這教室裡有不少他的迷妹吧。
言知偏頭看著她認真的說,“只是真誠的想請你吃個飯。”
認真歸認真,江槐一看他就覺得不對勁。
她也大概猜出言知想做什麼了。
她直接了當的說,“想問言修的事兒?”
“……”言知面無表情的沉默了一會兒。
最後非常誠實的應道,“嗯。”
江槐換了另一隻手撐頭,把頭轉向窗戶的方向,不去看言知。
“我跟他不熟。”
就知道是因為昨天從言修車上下來的事兒,被言知盯上了!
但她跟言修真的不熟。
“你們可以很熟。”言知一本正經。
江槐沒忍住笑了,“感情這東西說熟就能熟?”
言知:“答應讓我請你吃飯就能。”
“為了讓我答應,都開始說胡話了。我跟他那麼熟幹什麼?”江槐有些好笑的回頭看著他。
“增進同行之間的友誼。”
言知說話總是一本正經的樣子,讓江槐覺得這小弟弟格外的有意思。
雖是同學,但看言知的臉,她就覺得言知比她小。
江槐剛想開口說,她跟言修之間的同行之情在昨天已經破裂。
可她忽然之間看著言知這張臉,好像想起了點什麼。
還有言知這個名字。
她記得剛回到霧城的時候,有人跟她介紹過霧城的情況來著。
這言知不是霧城首富言家的那位大少爺嗎?
言知是大少爺,那跟他同姓還比他大的言修算什麼?
江槐想了一會兒,又想起一件事。
聽說當年言家上一輩的人在爭家產時,最有希望繼承家族的那位少爺,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了家產。
言家老爺子最看不慣這種沒志氣的人,一氣之下就把那位少爺逐出了家門,再也沒有讓他進過家門半步。
言修這麼窮,當年那個被逐出家門的男人,不會就是他父親吧?
好像有點意思。
江槐彷彿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