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贏了。”江槐重重的吐出一口氣,語氣有些不情願,“一會兒跟我回家。”
在言修說她還有閒錢租公寓的時候,她就覺得言修肯定是在暗示什麼。
果然,他又開始賣慘說自己住橋洞。
這意思很明顯就是,學校回不去,能不能去你家住一晚的意思。
不然他就要流落街頭了。
江槐想起言修家裡的情況,還有那個酒**親,就算他不是住橋洞,就他家裡這個情況,回家也糟心。
反正今天他倆好像是被綁在一起了一樣,去哪都能碰上,再多待一晚也沒所謂了。
言修雙手插兜,一直面帶著微笑跟在她身後。
他等的就是江槐這句話。
這樣他倆好像又近了一步。
......
江槐去拿藥的時候,偷偷看了一眼站在她身後不遠處,正在低頭玩手機的言修,輕輕嘆了一口氣。
換做是其他人,江槐也不會有收留的想法,偏偏這人是言修。
他窮的成天到處騙吃騙喝,但是認識她以後,一旦有賺錢的好事,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她。
在他眼裡,她也很窮,所以有賺錢的機會,他會想著拉她一把,雖然都是一些零花錢。
但他這份心意,江槐收到了。
殊不知,真正有困難是他自己。
江槐決定以後也幫幫他,畢竟她真的沒有言修想象中過得那麼差。
江槐拿好了自己的藥,正打算離開,突然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
她有點難以啟齒的對拿藥的醫生說,“再幫我拿點藥吧。”
醫生疑惑,“什麼?”
江槐一本正經,“降火的。”
“什麼火?看你也不上火啊。”醫生隨口問道。
江槐臉色不變,“邪火。”
只要她自己不覺得尷尬,那這事兒就不會尷尬!
以言修今晚不正常的態度,一會兒就要住一起了,孤男寡女的,她必須得先買點藥給他敗敗火,以免出事。
畢竟他倆都是成年人了。
醫生:“......”
他一開始愣了兩秒,但很快就把目光放到了江槐身後不遠處的言修身上,他彷彿明白了點什麼。
“小姑娘,這種火還是你這個做女朋友的自己滅才比較快速。降火藥對這種事兒來說,也只是個心理作用。”醫生語重心長。
一直繃著臉的江槐實在忍不住了,一張臉從脖子根紅到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