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他們只想她們只做自己,只是自己。
在南宮傾蒅嫁到北王府之前,從未現在這樣,受那麼多的苦,受那麼重的傷。
是他沒有好好保護她,是他還不夠.......
是他還不夠好,不夠強大。
只嫁到北王府半年多,先有杖責,後有失蹤,再有入獄差點被斬首。
才半年多,就經歷了這麼多。
萬萬沒有想到那個從小便跟在南宮傾蒅身邊的小丫頭,竟是沁洲部落阿惹季沵孫系·胥明公主。
曾經那個委曲求全的小丫頭,那也不用委曲求全了。
如今在這整個北涼,沒有人敢說沁洲部落的不是,沒有人不尊敬沁洲部落。她是胥明公主,代表著整個沁洲部落。再也沒有人敢對她怎麼樣了。
整個北涼,無人不知,是因為有了二十年前與沁洲部落的交好,才有了這二十年的平靜。
她雖是異洲公主,卻受著整個北涼的敬愛。
無論將來是誰娶了她,那都是高攀了。
過了許久,天色漸晚,該回去了。
享受了許久的燕駒草原,心情會放鬆許多。
天色漸晚,四人紛紛上了馬車,返程。
四人上了馬車後,只見光下映出一個人影。
姝瑤許是累了,上了馬車以後,便睡著了。
南宮傾蒅似乎像個機器人一樣,絲毫不覺得累。
看遍了整個燕駒草原,如今返程,卻還要看沿途的風景。
馬車外的沿途風景,可比去宮中的沿途風景好看多了。
沿途的山峰有高有低,峰尖有偏圓的,也有尖的。天色漸漸暗淡,逐漸看不清山的顏色,只見山的輪廓。沿途也都是小草,綠油油的。只因天色暗淡,逐漸瞧不見小草的樣子,只瞧見月色照映的影子。這天的月亮格外的亮,形狀更似月牙一般無二。
這天晚上,墨然與姝瑤都留在北王府休息。
姝瑤睡的很熟,墨然抱著姝瑤,小心翼翼的下了馬車,將她送到從前住的那間房間。
而北然與南宮傾蒅各回各的殿中,洗漱休息。
南宮傾蒅一回到蒅溪殿,就看見蓮心一直在殿外等著,等著她回來。
蓮心看見南宮傾蒅回來,面帶微笑的走到她的身邊,“王妃累壞了吧?”她問候著。
南宮傾蒅只輕輕地點了點頭。
“奴婢已經打好了熱水,王妃您可以準備沐浴了。”蓮心笑著說。
南宮傾蒅只輕輕地“嗯”了一聲,緊接著對蓮心說,“對了,以後只有我們的時候,你不要稱我王妃,也不要叫自己奴婢,只叫‘你’‘我’便好,像從前我與姝瑤一樣。”
“是,王妃。”
蓮心將南宮傾蒅頭上的簪子一支,一支的取下來放在梳妝桌上,然後服侍她沐浴。
在蓮心服侍南宮傾蒅沐浴時,蓮心會給她做一些按摩,讓她的肌肉放鬆一些,不那麼勞累。
南宮傾蒅沐浴完後,會習慣的將頭髮給梳順了,再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