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有月光的照射,荏康就更加能夠感受到有人在靠近她。
荏康總感覺有人靠近她,而且越靠越近。
婉皇貴妃越靠越近,荏康越來越感覺不對勁。
荏康眉頭緊皺,頭冒冷汗,猛地睜開了眼睛。
荏康一睜開眼睛,婉皇貴妃一刀捅在荏康的胸口。
稻殤在遠遠的看著婉皇貴妃一刀捅在荏康的胸口上,臉上沒有一絲的驚訝,沒有一絲的面部表現。猶如一個木偶,冷漠之人。
荏康瞪大眼睛看著婉皇貴妃,婉皇貴妃沒有一絲猶豫的將刀拔了出來。
刀拔出來的那一瞬間,血滴四濺,濺到婉皇貴妃的臉頰上,甚至見到被褥上。好似被褥生了一朵紅花。
荏康眼神裡充滿了不可思議,一臉震驚的瞪著婉皇貴妃。
婉皇貴妃將刀拔出來以後,就往後退了幾步,冷漠的看著荏康。
荏康一手捂著刀口,緩慢的坐了起來。
她捂著刀口,慢慢的下了床榻,走了下來。
血一直在流,臉上的血色漸漸褪去,逐漸慘白。
白色的衣服被紅紅的鮮血染紅,好似一朵綻放的花朵一般。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荏康有氣無力的說道。
“我就是婉苡,因為只有阿克伺圖最寵愛的荏康九公主死了,阿克伺圖的洲君便會與阿爾塞聯合出兵攻打北涼。”
荏康聽後感到不可思議,微微的搖了搖頭,說,“為什麼要阿克伺圖與阿爾塞聯合出兵攻打北涼?”
這一切都太突然了,沒有一絲的防備,就發生了。
傷害她的人,還是那個在萊弗河救的人。
“你不需要知道哦這麼多,如果不是你勸阿克伺圖洲君答應北涼,或許我還可以放你一馬。”婉皇貴妃滿眼的恨意,她手中緊握那把染滿鮮血的匕首,一步一步的靠近荏康,說道,“可偏偏,你勸阿克伺圖洲君答應北涼。你該死。”婉皇貴妃大聲的吼著。
婉皇貴妃再一次的舉起手中的匕首,一刀捅進荏康的腹部。
這一刀捅在她的腹部,只見白衣被鮮血染的更紅,嘴角溢位了一口紅紅的鮮血。
匕首還插在荏康的腹部,婉皇貴妃貼近荏康的耳旁,小小聲的說,“荏康,你該死。你活該早早的去黃泉路上走一遭,在黃泉路上看著阿克伺圖與阿爾塞聯合出兵攻打北涼,親眼看著阿克伺圖與阿爾塞被北涼收入囊中。”
荏康的眼部周圍逐漸變紅,一滴淚水順著眼角滑落至臉頰,滴落在白衣上,浸溼了白衣。
這一刻,比被捅了兩刀還要痛。
“你究竟是誰?”荏康哽咽地說。
那把捅在荏康腹部的匕首,被婉皇貴妃直接拔了出來。
荏康一口鮮血從口中吐了出來,捂著傷口,雙膝跪在地上。
那把匕首沾滿了鮮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
荏康一手捂住傷口,一手撐在地上,低著頭,眼淚一滴一滴的從眼眶中地落在地上。身體顫抖著,啜泣著。
婉皇貴妃手拿著那把沾滿鮮血的匕首,低著頭,看著哭得泣不成聲的荏康。
此時的荏康,真是像極了二十多年前的自己,眼睜睜的看著任國被北涼攻打,自己卻什麼都不能做。只能躲在角落,偷偷的哭。
婉皇貴妃慢慢的走到荏康的身後,蹲了下來,貼近她的耳旁,小聲地說,“我是二十多年前被滅國的任國康祥公主——葉婉苡,是北涼的婉皇貴妃。”
荏康雖哭的泣不成聲,卻清楚的聽見婉皇貴妃所說的。